當杜村長聽到了王嬸這般回應後,高興的咧着直笑,“給大伙兒添麻煩了,真是添麻煩了!”
“哪兒的話,咱都住的這麼近,還分啥彼此麼!”王嬸也笑呵呵的看着杜村長對其說道。
既然大家都已經同意了打井的事兒,明月兒便決定將此事提上日程。
趕巧兒今兒個下了一場雨,雨也不算大,不過下雨天幹活兒總歸諸多不便,工地上的活兒便讓大家暫且先擱下了,村民們自發組織一塊下地薅草。
明月兒尋思着趁着今兒個去鎮上一趟,打聽打聽找家專門打井的人來,給這工地上的水井通上。
“月兒,你們要去鎮上啊,能不能給我捎上一塊去?”老許一邊拉着碗裡的米飯,一邊擡起頭看着明月兒和元卜問道。
元卜不緊蹙起了劍眉,帶有一防範的對老許問道:“你去,做什麼?”
瞧着眼前這位主兒對自兒個那百般防範,老許只覺得看着都痛心疾首:“村里那麼多人先前吃螃蟹吃壞了,那點無花果兒葉兒也不夠使的,我想着去趟鎮上買點藥回來。”
“好,那我去給你取銀子。”明月兒說着便起進屋去拿荷包。
許推辭怎麼說都不肯要,“我在你們三不有村白吃白住的,不過是略盡一些綿薄之力而已,再說了,我要抓的那幾味藥材都便宜的很,花費不了幾個錢的。”
一番推辭,不管怎麼說老許都要月兒的錢,無奈,只好作罷。
回到鎮上的第一件事,他們便是直接去了酒樓。
這大下午的,一般人都在歇晌,放眼去街上幾乎都沒幾個人,可這卜月酒樓也不曉得有啥魔力,屋裡屋外的都是人。
老許看到眼前卜月酒樓的匾額時,心中都不免心驚,他意味深長的用餘瞟了一眼一旁的元卜,看來他是真的打算在這鳥不拉屎的地兒安家落戶了,就連長久的營生都準備好了。
“是月兒姐姐。”稚的聲響起,門口的幾個正躲在屋檐底下洗刷的娃娃們紛紛朝着前面不遠的明月兒那看去。
私下裡更有幾個悄悄議論。
“就是明月兒啊。”
“要不是,咱們現在就連口飽飯都吃不上呢!”
老許不疑,這月兒還跟鎮上的娃娃們這麼呢?
屋裡的客人們來往絡繹不絕,只憑着這幫孩子們打下手都有些忙不過來。
更有甚者一些外地來的,途徑鎮上聽聞這裡有這麼一家酒樓里賣着好吃,解暑,且價格還便宜實惠的涼皮兒,都想來嘗上一碗。
加上明月兒提出的免單政策,所以更是引得不人結伴同行,與此帶着酒樓里的生意,一日比一日紅火。
“沒想到你們這酒樓倒是經營的怪不錯的嘛,有模有樣的!”老許一進門見着此景,便連連對明月兒他們這卜月酒樓讚不絕口。
明月兒一門便開始忙活着幫着八子他們打打下手,一塊幹活。
當老許瞧見八子也在此時,顯然是先爲之一愣,但緊接着再一想,他出現在這兒,合乎理……只是做了這酒樓里的掌柜的,屬實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你們家掌柜的在不?”
門外忽的來了一位材的婦人,一門便眼睛滴溜溜的打量了一圈兒四周,接着高聲嚷嚷道。
趕巧了今日明月兒在,八子忙應聲道:“有什麼事兒麼?”
“有樁生意,想跟你家掌柜的談談,人呢,人在哪兒呢?”那婦人左看看右瞅瞅的,卻也沒瞧見哪個像管事兒的。
八子將手中算盤擱下,接着遲疑了一下擡起頭看着面前的婦人開口問道:“找我就。”
那婦人趁着剛好有客人吃好出門去,於是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一邊搖着手中扇,一邊看着八子說道:“聽說你們酒樓有賣那個什麼,涼皮的,我想來找你學學那涼皮的祕方,不過,也不白學,你看這樣如何,我給你出五兩銀子的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