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一直都在彎着腰在地上挑挑揀揀,也不知道在找啥。
元卜縱然是想幫,可奈何自己也不清楚月兒這是在做什麼,故而有心卻無力。
“是什麼東西掉了?”元卜愣在原地遲疑了半晌,這才對明月兒開口問道。
這話莫名其妙的,起初一開始的時候,明月兒還以爲元卜是在和旁人說話呢……
“我找倆比較特殊的,留種。”
聽到了元卜的話之後,明月兒只是淡然的擡起頭瞥了他一眼,接着便又弓着腰忙活着自己的事兒去了。
這水稻還能再有雜的可能,說不準能夠在這個時代研究出收更好,長勢也更好的雜水稻,即便是不能上什麼熱搜之類的。
但明月兒卻覺得自己也值當了,只要能幫着人就。
“等着,給這批水稻曬了之後,到時候我要第一個過去盛一碗,當晚我都要吃。”賴子踮着腳兒左瞅瞅右瞧瞧的,似乎很是期待的樣兒。
他這一頓飯又能吃得了多,一年只怕賴子一人也就只是吃掉個三五十斤的大米。
說是饞,想吃米飯,倒是還不如直接說,就是想嘗嘗自己村里種植的水稻,和外面買的大米吃起來的口是不是一樣的。
“別只顧着吃吃吃啊,快搭把手一塊幹活來。”張牟站在地里朝着前面的賴子喊道。
水稻有了收,這村里人,上上下下各個臉上都漾着燦爛笑容,那場面,幾乎是堪比一舉奪魁,一考即中狀元似的。
“月兒這是我今天做的菜卷,你嘗嘗。”
“嘗嘗我做的這個,我今兒個可是專門去買了小排,這些都是月兒最喜歡吃的。”
平日裡大家都喜歡對月兒'投食',更何況是現在……
縱然明月兒說着不能收不能收,可也阻止不了這幫村民們的熱。
“月兒你不管咋說也得給張嬸端來的這一盤菜卷吃了,不然你就是瞧不上你張嬸我做的飯菜,他們的是他們的,我這是我自己親手包的。”張嬸也正端着一個原木盤子朝着明月兒這漫步走來。
明月兒的那道柳眉微微蹙起,在眉心中央豎起了一道川字。
正當月兒剛從水稻田裡面出來,還沒站穩呢,子一趔險些沒有摔倒在地,好在是有驚無險,不過,一塊紅布裹着的小從的袖筒里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