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啊,你們吃就了,我和老夫人都不能吃,到底是年歲大了,不能跟你們這幫後生們比啊。”老許借着月趴在桌上正在挑揀着藥材,他一瞅那山已經烤好,連忙同朱榮他們幾個囑咐道。
這山和家不同,熱,加上又是用火烤的,晚上吃了只怕是要引起脾胃燥熱。
明月兒起進了屋一趟,盛了幾碗綠豆湯出來,一人端了一碗。
秋風習習,一個個吃的滿流油兒,臉上掛着笑,日子是那麼的靜謐好。
一場雨接連一場雨的下着,天氣也逐漸轉涼,那蟬鳴鳥漸漸地都變得了不。
按照明月兒工作日誌上的詳細計劃,他們得抓緊點,起碼得趕在冬日來臨之前,將這工程完個三分之一。
如若是按照最初的計劃,不墊高,不疏通散水這些,時間是來得及的。
只是加上了要做排水這些之後,工作量加重了不。
“月兒,修啦,咱村裡的牛棚跟豬圈修啦!”
大晌午的,明月兒才和元卜做好了飯菜,原是打算坐下吃飯呢,卻聽着外面張牟興高采烈的嚷嚷着快步走進門來。
聽到張牟的話後,月兒的脣角也不微微上揚起一抹弧度。
這可是好事兒一樁。
張老太太聽着來人像是張牟,輕輕地用手在桌上扣了扣,說道:“是張牟麼?大晌午的,還讓你跑一趟,我們的飯剛好,不如留下一塊吃頓飯。”
衆所周知的,明月兒家的伙食雖是不能同鎮上那些大戶人家相比,但算得上是他們無名村里最好的。
張牟瞅着那一桌琳琅滿目的菜餚,了手後又說道:“不吃了不吃了,我娘都已經做好了飯菜等着我回去呢,杜村長讓我跟月兒代一聲,說是等下午就能給牛犢兒和豬崽兒換個圈了。”
“好。”明月兒淡然自若的應道。
這心底正在盤算着,牛犢兒和小豬崽兒當下已經幾個月了,一人抱都抱不起,況且這小野豬當下越長,脾氣是越大。
挪窩可真不是個容易活兒。
吃飯的時候,許瞅着明月兒,難得見的臉上掛着一抹愁容,於是乎便開口對其問道:“咋啦月兒?遇上啥事兒了?”
“沒什麼。”明月兒輕描淡寫的回應道。
元卜一直都有留意到月兒的有些悶悶不樂,聯想到那會朱榮過來說要給牲口挪窩,他這才反應過來。
“你是在擔心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