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就這麼吃了,那豈不是浪費了,讓我看看這鵪鶉蛋有沒有暈兒。”朱榮說着從張牟那要了一枚鵪鶉蛋拿了過來。
他所說的有沒有暈兒的意思就是看看是不是蛋,若要是蛋的話,這鵪鶉蛋拿回家,興許還能有希給孵出來小鵪鶉……
一般抱窩的母鵪鶉,母,這些都不會隨意離開窩的,這是自古以來做母親的天。
窩邊兒上落着的鳥屎看着都有點幹了,多半,這母鵪鶉是凶多吉了。
“嘿,還真有暈兒啊,我趕緊捂着暖着,回家找個老母來試試。”
張牟和朱榮倆人借着日瞅了瞅,還真瞧見這鵪鶉蛋裡面有一團黑黑的。
見狀,倆人也不敢輕易搖晃鵪鶉蛋,只能跟呵護寶貝似的,放在手心兒里好好握着。
他們順着狐狸的糞便往前又搜了約莫有一個時辰,就連一狐狸兒也沒見着。
不過今兒個這趟搜山雖然收穫不大,只是弄了些山回去,但,明月兒卻弄了不種子!
有花種,也有些像是燕麥這種。
趁着夜幕來臨之前,他們決定要打道回府了,沿着來的時候做的標記索着往回走。
“還得是月兒想的這個法子好,來的時候在這樹上都綁着一紅繩兒,不然要是換做我啊,回去的時候都得傻眼,一看,嘿,這路都長得一模一樣,你說是往左走呢,還是往右呢。”
“我這趟進山倒是弄了不野菜,回去之後給我娘曬乾,做包子吃,也不算空手而歸了。”
回村的路上,大家有說有笑的,倒也不算乏味無趣兒了。
一回到家後,張牟第一件事就是挨家挨戶的找那已經抱了窩的老母。
“你這不是瘋求了,老母,你都不好找,還得找這天兒已經抱了窩的老母,你小子這腦袋裡面想的都是啥啊!”張嬸坐在樹底下一邊拿着針線製着棉靴鞋,一邊擡眸白了張牟一眼,對其訓斥道。
張牟一臉的焦急,他了額前豆大的汗珠兒,接着說道:“這鵪鶉蛋,肯定能抱出來鵪鶉,不過,確實也正如娘你說的,我就連無名村都去了,還真沒有抱窩的老母。”
明月兒剛從家裡出來,拿了一點小零兒,本是打算去一趟養基地拿給小曲他們吃的,出門的時候剛好就聽到了張嬸和張牟的談話。
原本張牟還憧憬着,這八個鵪鶉蛋到時候能孵出來八隻小鵪鶉,等到來年秋天的時候,天天給他下蛋,到時候就有吃不完的鵪鶉蛋了呢……
“我來想想法子吧。”明月兒看了張嬸和張牟一眼後緩緩說道。
聽到了月兒的話後,張牟激不已,他快步朝着月兒奔去,接着又對他娘說道:“只要月兒說能,那就一定能,娘,你就等着吧,等着來年秋天讓你天天都吃上鵪鶉蛋!”
知道了明月兒打算去養基地給那幫小娃兒們送東西,張牟接過月兒拿着的牛皮紙袋,“這樣,月兒你就去弄這幾個鵪鶉蛋,別的你啥都不用管,給我,我去幫你跑去。”
這冬天能孵化小崽兒,小鵪鶉,也並非不是不可能。
主要還是需要對溫度和溼度的把控。
明月兒利用家裡的那些竹竿兒和棉線做了一個小型的竹箱子,在竹箱子的外面用廢棄的被褥裹起來,然後浸溼,當然,也不能夠全溼,裡面再用棉被裹上一層。
“月兒,你在地上挖了那麼大一個坑幹啥啊?”老許瞅着月兒的所作所爲越發的琢磨不。
只是想利用手裡有限的工,做個孵化箱,不過,當下在底下挖坑,只是存在試驗階段,看看究竟火在哪兒燒,才能把控好這個火候。
總不能因爲想要這孵化箱裡的溫度高一些,就直接把孵化箱放在火爐子上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