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鐵蘭花兩口子已經將那壞點子打在了外面牛棚里的豬獾子的上了。
在衆人商議之下張牟和二牛倆人,明兒一大清早起五更就得啓程前往松源鎮去。
張牟跟二牛也不敢耽擱,早早就回家了。
外面已經上了凍,明月兒還心着那冬麥,還有養基地里的小鵪鶉蛋,也早早洗漱一番後鑽進了被窩,盤算着明兒起早點去地里幹活兒呢。
臨近子時外面靜悄悄的一片,村里人基本上都已經漸夢鄉,唯有那一對兒不安好心的,正索着從屋裡出來。
這明大勇還拿着門栓正在鎖門,一旁的鐵蘭花迫不及待的對其厲聲催促着:“這會兒都已經睡了,哪兒還有賊啊!”
“你我,不就是出去東西呢。”明大勇說完還意味深長的掃了鐵蘭花一眼。
一句話給鐵蘭花給噎的也不知道該說啥好,給氣的臉紅脖子的,怒聲對其懟道:“你這話說的,啥啊,我們只不過是去拿屬於自兒個的東西罷了,你可是三不有村的村長,村裡的東西,啥不是你說了算?再說,之前村裡面賣了那麼多的東西,給你分一了?這咋能?”
鐵蘭花言之鑿鑿的給明大勇竟是嗆得一句話都提不起來。
倆人躡手躡腳的索着到了明月兒家的家門外。
豬獾子就養在先前養豬的豬圈裡,這牛棚外面只是掛了一把鎖,本就沒上鎖!
鐵蘭花拿着那把鎖在手裡晃了晃,哼了一聲後,幽幽說道,“這不是天助我也!”
倒也並非是明月兒心大,只是……
“這就是豬獾子?長得還真是夠難看的。”這明大勇站在一邊兒上左瞅瞅右看看的,到底也是沒看出來,就這麼個玩意兒到底是哪兒值賣三五兩銀子。
這豬獾子上的吸蟲,蜱蟲,明月兒只是簡單理了一下,要想除,那只有用滾水燙。
這些,鐵蘭花和明大勇哪兒知道。
豬獾子上的臭味兒給鐵蘭花嗆得都快要不過來氣兒了,捂着口鼻,指揮着一旁腳還不怎利索的明大勇道:“你趕緊抱起來,拿回家去啊!”
明大勇咧了咧,裡還念叨着:“豬獾子,咬不咬人啊?”
“廢話!”鐵蘭花實在是忍無可忍這明大勇這般的墨跡,站在後面重力推搡了明大勇一把,裡還在嘟囔着:“豬獾子,豬獾子,那不還是豬麼,你見過豬咬死人的?”
聽後,這明大勇幾乎是不假思索的直接說道:“野豬咬死人的,可多了去了。”
在鐵蘭花的怒目注視之下,這明大勇就算是不想上也不行,只能着頭皮走到酣睡的豬獾子邊兒,徒手空拳的直接彎腰將其抱起。
睡夢中的豬獾子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生命到了威脅,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瞪着明大勇,裡嚎一聲,想也沒想的直接一口咬在了明大勇的虎口!
豬獾子一激,上的吸蟲,什麼蜱蟲啥的有的沒吸附在上的,也隨之一抖落在了明大勇的上。
“啊!”豬圈裡面傳來了明大勇慘烈的嚎聲。
到威脅之後攻擊人,這是野的天。
明大勇剛撒手給這豬獾子扔到地上,未料到,接着豬獾子便瞄準了他已經傷的那條,狠狠地一口撕咬上去,死活不肯鬆口。
鐵蘭花哪兒見過這架勢,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區區一隻豬獾子竟然能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畢竟這豬獾子還小,還沒有先前見過的那些狗獾子大……
鐵蘭花從手邊兒上順了一把鐵鍬應准了這豬獾子的後背狠狠地拍了上去,這一拍可不打緊,豬獾子就跟瘋了似的朝撲了上來。
無一倖免,這鐵蘭花和明大勇倆人可是被這隻豬獾子給咬的不輕,看着豬獾子那張也不大,直接拱在人上的時候那殺傷力一點也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