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也沒見過這般財大氣的主兒,多半也是異鄉來的。
“撲通!”一聲,眼前這一華服的婦人可就跪倒在了張牟的跟前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兒的哭訴着,“小哥兒,你快救救我兒吧!我兒患重疾,聽人家說必須得要那豬寶當藥引子,這偏方兒才能,我聽說了你們三不有村有豬寶,當下就只有你們能救他了,求求你了……”
熙熙攘攘的人羣,路過的行人都難免要往張牟的上瞟兩眼。
似乎就跟張牟是那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似的!
張牟窘迫極了使勁兒將自兒個那裳角往回拽了拽,朝面前的婦人說道:“有什麼話,您先起來,先起來咱好好說,這跪在這兒算是咋回事兒麼!旁人怎麼想我!”
“小哥兒,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啊,你若是不答應我的話,我可就不起來了!”
那婦人哭的肝腸寸斷的,瞅着模樣兒都怪人心裡難的。
不過,張牟可不是幾歲的小娃娃,他看了一眼邊那幾個壯漢,又瞅着面前跪地不起的婦人,對其問道:“你一看就不是我們這兒的人,既然是異鄉人,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村兒里有豬寶的事兒呢?誰告訴你的?”
“這……”婦人徒然一怔,錯愕的擡眸看了張牟一眼,不免有些爲難的怔了怔。
見狀,張牟連忙對其苦口婆心般的解釋道,“我得事先跟您說明一聲,我們村兒里只是有一頭病豬,豬上確實是摘下來了幾個疙瘩,那也不一定是豬寶,多半還有可能是瘤子,當下還沒乾,誰也不知道那究竟是啥,您要着急給兒子看病,不如換個地兒,找個靠譜點兒的!”
張牟的話也沒錯,理也確實是這麼個理……
可奈何那婦人卻不依不饒,從地上站起,接着又看了看張牟,說道:“小哥兒這都快要臨近晌午了,你看你還沒吃晌午飯呢吧?不然這樣兒,咱就近一頓吧!”
一旁的小廝連忙上前來報,對那婦人說道,“夫人,這兒有一間卜月酒樓,聽說還怪出名的!”
張牟一聽要去卜月酒樓,這下心底才算是長吁了一口氣,若要是去了飯館兒那,有人作證,回頭倒也不怕啥了。
八子見着張牟過來,起初還很是意外,剛上前招呼他進來坐,卻一擡頭便瞧見了張牟的後還跟着幾個陌生的男子。
一見到八子,張牟便連忙對其遞去了求救般的眼神,一個勁兒的朝他眉弄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