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兒都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村裡的那幫後生們也都沒有啥意見。
畢竟這節骨眼上大伙兒不互幫互助,怎麼度過眼下這個難堪兒。
先前八子安排的那個小獄卒將外頭的消息帶給了月兒,據說當下城中患病者已經高達了百人,在這屁大點兒的小鎮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兒!
“齊大人那,反正是鐵了心的打算就這麼着了,他說了,這從來都沒有人得過疫症啥的,以前沒有,以後也更是絕無可能!”
小獄卒一臉的義憤填膺,說話的時候那一子氣勁兒像是恨不能現在就去給那齊大人揪起來,狠狠地揍一頓似的。
他將自己照着老許開的方子從外頭買的藥,又人煎好了藥湯用碗裝着端了進來,一共是兩樣兒,其中有一碗是專門給杜村長喝的,餘下的那兩碗是老許和明月兒的。
許端着那瓷碗,一臉驚恐的又手了杜村長的額頭,“壞了壞了,杜村長子太燙了,這可不是啥好現象!”
“還需要什麼,你及時跟我說,這幾日這裡頭管的也鬆散了些,好多衙役和獄卒都告假回家了,齊大人想管也管不住。”
小獄卒站的老遠的看着老許和明月兒,對他們囑咐道。
衙門裡已經有大半的人請了假,這算是個壞消息,但也是一件好事兒。
若非外頭病嚴重,怎麼可能有那麼多人要回家躲着?
不過正是因爲這兒看守的人了,明月兒才覺得,機會來了。
小獄卒正走的時候,月兒忽的又住了他:“我外祖母和錢兒被關在哪兒,你可知道?”
“知道是知道,不過那可是齊大人的私宅,咱們想進去,也沒那麼容易的。”小獄卒的臉上掛着滿滿一臉的愁容,不又撓了撓額頭。
這夜,聽說齊大人跟幾個外商正商議着大事兒,準備着將這造紙的法子賣給人家,還有兩家是過來收購草紙的。
從始至終,齊大人都將這城中病的事兒給瞞的可是死死地,本就沒有人曉得。
今天晚上就只剩下了兩個獄卒看守着大牢,倆人也都不是那勤快的主兒……
“哥幾個,歇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