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深吸了一口氣,頗無奈的看了看面前這倆人。
然而,就當此時,忽的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大傢伙兒一致齊刷刷的朝着門外看去,王嬸直接拿起了門後的掃帚,裡嘟囔着:“肯定又是宋錚那個王八犢子,今兒個,你們誰都別攔着我,看我不撕爛了他的這張!”
豈料,開門之後站在門口的人,卻直人大跌眼鏡,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是那槐樹村裡的大池!
之前跟着大傢伙兒一塊去京城幹活兒,後來留在月兒酒樓幫廚的。
他這,咋回來的?
“我跟着鏢局,我給鏢局了一點銀子,人還真給我捎回來了,也沒多收我銀子,你們是不知道,這京城的鏢局就是厲害,不但能幫人送東西,還能,幫人送人咧!”
大池高興的咧一笑。
旁人都未曾察覺到,私下裡,元卜不微微揚起了脣角。
衆人仿佛忘記了方才老許和娟子起的紛爭,一個個快步朝着大池的邊跑去,雖說先前也不,但也不妨礙他們七八舌的議論着,京城酒樓那邊的趣事兒。
“上個月,拋開我們的工錢,月兒,這是咱酒樓一共盈利的,十兩銀子呢!”
啥玩意兒?
明月兒的酒樓,一個月才盈利十兩銀子?
最先眼神黯然失的是張嬸,輕輕地拍了拍張牟的肩膀,疑的小聲問道:“那麼大的酒樓,還是開在京城,一個月就只賺了十兩銀子,真的假的?”
張牟支支吾吾半晌,也答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京城的卜月酒樓,他又沒有去過,那哪兒知道,到底是一個月能賺多錢。
張老太太哭笑不得的連連拍着大,朝着張嬸招了招手,喊到了跟前來:“那你說,你覺得,咱在京城的酒樓,一個月得賺多錢,才算是賺錢啊?”
娟子是最先開口的,嘿嘿一笑,繞還有些靦腆的小聲說道:“那可是開在京城的酒樓,生意又紅火,咋着,一個月也得賺個,幾百兩銀子吧?”
幾百兩?
老許剛咽下的一口茶水直接噴在了桌上:“你咋不說幾萬兩銀子呢,你直接去府衙門搶錢去好了!”
“賺不了那麼多的、”
明月兒緩緩起,笑的看着家裡的這幫鄉親們,慢條斯理的同他們解釋着。
聽了月兒的這句話後,大傢伙兒不更是愣住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