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華這是假借自己子不適的名義,才自個兒一個人跑來找的月兒。
倆人正打算朝着娟子的藥舍奔去的,結果,半道上,明月兒卻聽着後的樹叢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有了前車之鑑,明月兒想也沒想的直接取出了上隨攜帶的雄黃,還往英華的虎口,了。
哪曾想,這一回頭,後的聲音卻戛然而止。
是有人跟着……
“是誰在那?”明月兒冷冽的低叱了一聲。
無奈之下,劉茵茵只好從背地裡走了出來,耷拉着個腦袋,抿了抿脣後,默默地擡起頭看着明月兒,“我就只是跟着你們,就幫你們干點活,多餘的,我啥也不做,月兒姑娘,你放心我絕不會像先前那樣,尋死覓活的了。”
“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跟着我們了。”
明月兒也有些慍怒,畢竟,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擾,換做是擱在誰的上,誰也不了啊。
劉茵茵緊緊地咬着下脣,一直低聲不語。
英華還朝着後瞄了眼,隨之問道:“這是不是就是先前,張牟去相看,沒看上張牟的那個姑娘啊?”
明月兒不與人多討論八卦,不過,英華問的,這也是實,也僅僅只是恩了一聲。
“這姑娘模樣是生的不賴,但一張就是要那麼多的彩禮錢,誰能娶得起。”英華說完,趁着那劉茵茵沒跟過來,還又趴在了月兒的耳畔,小聲又說道:“這姑娘,一看就不是過日子的人!”
雖然英華的話,說的是難聽了些,不過,也是事實。
娟子累的坐在椅子上一也不想,這看診,和老許那可不一樣。
老許無非是開兩包草藥直接一喝或者藥膳,一吃,就算是完事兒了。
娟子這兒還得配合什麼針灸,艾灸,還有推拿的手法,等等……
“月兒你們咋過來了,不是說,今兒個你們要在村里做那個魚麵去做的麼?”娟子一見到明月兒過來,便迅速的站起來,一臉的擔憂看着。
娟子是擔心,害怕是不是月兒得了啥病了。
進了屋之後,英華下意識的轉,順勢關上了娟子這屋裡的門,緊蹙着眉頭,猶豫了好久後,跟娟子說道:“不是月兒,月兒是陪我來的,是我,我,我……”
話說了一半,英華含含糊糊的,開始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