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卜背着明月兒,由明錢兒打頭,幾人悄咪咪的跟上去。
田埂上,那道影沒發現有人,自顧自的拿着東西往地里倒。
明月兒輕輕拍了下元卜,等他回頭時眼神示意他放自己下來,接着一陣涼風吹過,還打了下,鎮定下來後用力一拍元卜,順道大喝,“好啊,原來是你!”
黑影什麼也不顧,扔下東西拔就跑。
明錢兒瞅見,急忙繞路,他也不害怕,一邊跑還一邊喊着,“元卜哥哥,我包抄他!”
就他的小個,包抄是不可能的了,元卜直接從田裡跑去,喊着,“看清他的臉。”
話音剛落,黑影下意識擡手捂住臉,腳一,直接一腳進了地里,這一滾,讓明錢兒和元卜直接追上。
明錢兒別看個小,現在被元卜帶的膽到是不小,直接往黑影背上騎,手抓緊了對方的頭髮邊質問,“你是誰?”
說完側着頭打量對方。
元卜一邊虛扶看着他,一隻腳踩在對方的上,讓對方彈不得,同時側看對方,疑的喃喃,“張牟?”
“把他綁起來,去明大勇那,再去找王大夫來。”
這個時候不找那便宜爹找誰。
張牟慌了,沒等說話就被一團布捂住了,啊了半天也說不出什麼來。
明錢兒拿來繩子綁人,元卜一手拉着繩子,把明月兒背起來就往明大勇家走。
月黑風高,村里人早早就睡了,明大勇也不例外,聽那砰砰砰的門被捶得像鼓,鐵蘭花沒了耐,一把掐在明大勇上。
“還不瞧瞧去,吵死了!”翻了,捂住耳朵。
明大勇不不願的起,忍了一肚子的火,起去開門見到是誰時,既無奈又惱火,“半夜三更,你們做什麼?”
從不登門,這一登門還選在半夜三更,明大勇深怕鐵蘭花聽見了又鬧,降低了聲線問的。
明月兒已經下了元卜的背,指着張牟,“請村長爲我們主持公道。”
“又是什麼事?”
明大勇看着張牟,心就一沉,張牟就不是什麼好人,想必又幹了什麼怪事,他索直言,“明日再說。”
“那張牟關在你這,我帶回去,明日就說不清了。”不然也不會把人帶來這,明月兒心裡早有計劃。
卻遭到明大勇無奈一眼,“咱是一家人,放我這就說得清了?”
“所以才要現在解決。”明月兒微微一笑。
挖了一個坑,等着自己跳,明大勇握緊了拳頭,剛想開口,後就傳來了鐵蘭花怪氣的聲線。
“我還當是誰?原來是月兒,你們若是想找你爹幫忙,就白天來,我就是看見了,也不會說什麼的。”
這意思,顯然是明大勇背着幫襯明月兒一家。
明大勇想解釋,明月兒先一步開口,“後母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是我爹生的,就因爲找了你這個後母,就見都見不得了嗎?都已經被你鬧得分家了,還要怎麼樣?”
怎麼又提這事?明大勇心的疼。
鐵蘭花一惱,趕緊沖了過來,邊大聲怒喝,“你說清楚,是你們要分家,與我何干?”
聲音真是尖銳刺耳。
旁的鄰居點了蠟燭,紛紛起,沒片刻就出了屋子,瞧見又是這一家最能折騰的人,臉瞬間不好。
“鬧也要白天鬧,晚上鬧什麼勁?”說話的人,顯然怒。
明月兒見狀,一改之前囂張模樣,委屈的開口,“伯伯,不是我鬧,是我發現了有人往我稻田裡下毒,想找村長做主,他讓我早上再來,沒想到後母生氣了。”
被喚作伯伯的男人這才注意看到五花大綁的男人,疑出聲,“張牟?你小子又幹這些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