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這才剛張了張,想說什麼,還沒說呢。
劉茵茵一個快步走上前去,的手裡還提着一個茶壺,裡面裝的都是東門住的那個嫂子,自己煮的涼茶。
趁着這機會,也來一個借花獻佛。
自從上一次,劉茵茵剛來到荔城,想幫明月兒盛飯,結果被嫌棄了之後,也很是自覺地戴上了口罩,手上也裹着一塊布。
“多謝,不必。”元卜看都沒有正眼看劉茵茵一眼,果斷決絕的對說道。
月兒的柳眉緊蹙,現下正思考着一個大難題。
其實滅鼠的藥,老許和娟子他倆都能配置出來,更是別提荔城也有那麼多的郎中,和大夫。
就是,荔城裡現下還有很多的小兒。
有一些也就是那一兩歲大的小娃娃,還沒斷呢,不經人事兒,萬一他們要是弄了耗子藥在那放着,不小心被孩子們給吃了,那就麻煩大了。
“姑娘你找我?”
一個五大三,皮黝黑的漢子快步跑來,站在明月兒跟前,他的臉上一臉憨厚敦實的笑容。
說話時,這漢子還揚起了胳膊,了頭上浸下的汗。
“你是鐵匠,小明哥。”明月兒仔細打量了他一番,問道。
魏小明拍着膛,大放厥詞般的說道:“這城中鐵匠就我一人,魏小明,如假包換,家裡世世代代就是打鐵的鐵匠!”
“我給你畫個小樣兒,你能做出來一樣的東西不?”
聽到了明月兒這番話後,魏小明撓了撓頭,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姑娘,那也得看你是要做啥東西了,簡單些的還好,那要是太過複雜,比如跟人的簪子似的,那種活兒我可是做不來的。”
明月兒低沉的恩了一聲。
究竟能不能做得了,做得,那也得先試一試之後才曉得。
城中的百姓,說起來是忙得很,其實每天除了要打掃衛生,消毒之外,旁的也沒有什麼活兒。
想起來,先前在村里,三不有村的婦人,基本上是各個都會點手藝的。
鐵做的捕鼠籠子,這事兒還要說起在現代的時候……
明月兒當初的研究產品,那也是慘遭老鼠的荼毒,和幾個師兄弟湊在了一塊兒仔細研究好一陣的功夫,才做出來了這麼一個捕鼠籠子。
也不能說是百分之百,只要放出去就有用。
但起碼,能夠保障的是,只要耗子鑽進去,那勢必是有來無回的!
“其實先前的時候,我們已經被放了一批捕鼠籠出去,不過效果也不咋滴!”
“那耗子可明的很,一年到頭也不能逮住幾個啊。”
明月兒跟着他們一塊去看了看,放捕鼠的幾個地方。
雖說現下這時代,不能跟幾千年之後比,但是每一座城池裡,該有的,都是有的。
不像是現代似的,有地下管道,水管兒。
可也有用瓷,或者是石鑿開一條底下管子,用來排水。
也是下水道,一個質。
有些話,到了邊兒,明月兒卻沒有問出口。
自從這城中的生活一步步的開始步正軌,人們都恢復上以前的生活。
關於先前,那一場骨殘殺的事。
所有人都默契的選擇閉口不言。
“在這籠子裡放上點吃的,試試。”明月兒斜睨瞥了眼那捕鼠。
放上點吃的?
有人不解,皺着眉頭看了明月兒一眼後,直言說道:“姑娘,你一看就是不知道人間疾苦啊,咱們自己都已經吃不飽穿不暖了,咋還有那一口閒吃的,給那小牲口呢!”
“不虎焉得虎子。”
月兒淺淺一笑,轉從那下水道口走開。
私下裡,找來了元卜,二人趁着大傢伙兒都去幹活兒的時候,專程又站在此,私下裡小聲私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