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個稍微年紀大一點的阿婆,看着老許,說話都已經說不利索了,可是卻依舊堅持着,裡嘟嘟囔囔……
“啊,我,就是那個井水哦,我,我能不能……”
這老夫人說的話,作爲一個旁觀者,老許僅僅只是站在邊兒上瞅着就覺得已經夠費勁的了。
“來來來,你們說。”
許甚是頭疼的,還了自己的太。
“是這樣的,今天我們聽到人家說,咱們今天晚上吃飯的水,還有昨天晚上吃飯要用的水,全都是從前面清涼寺的門口接來的。”
一羣熱心的羣衆,用着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盯着老許在看。
似乎,他們等待的並不是什麼真相,而是想要趁着這個時間,將賴子給狠狠地指責一番。
“沒事的,只要是那一鍋水燒開了,煮沸了,一點事都沒有。”
許看着大傢伙兒那一副擔驚怕的樣子,安的話都已經到了邊兒卻又不知該從何說出口。
這事兒誰也不能怪,就算要是怪,也只能怪這疫症給鬧騰的。
人們現在只要聽到啊什麼花啊,發熱的,都直接會有潛意識的恐懼。
那種懼怕是已經深刻的印刻在骨髓里,揮之不去的。
只有親經歷過的人,大概才能明白。
“真的麼?”
“嗨呀,這種時候我還能拿人命跟你們說笑麼,再說了,你們中間,誰要是出了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對我,能有多大的好?”
許上的汗如雨下一般,他一個勁兒的拿着胳膊拭着臉頰還有額頭。
聽到這兒,人們才算是鬆懈了一口氣,好不容易能夠得到這麼一個權威的認可,也是屬實不容易……
之前在三不有村的那陣子,老許還一個勁兒的被賴子損,說他就是一個鄉下里的赤腳大夫。
這邊兒的人基本上算是給安置完了。
當下,由於大家的病控制得當,老許自然也是自由了不,不用一天到晚的守在這兒,哪兒也不能去。
他也能從中出來時間,沒事兒去和大家湊湊熱鬧啥的。
對於什麼時候回去村里,京城,老許一直以來都是抱着以一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
“喲呵!這是啥稀奇玩意兒,給我嚇了一跳!”
許站在巷子口,看着眼前都快攆上房屋那麼高的人影,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