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太着急,好些東西都還在馬車上都給忘了拿下來。
“早知道,咱今兒個就應該多去買一些什麼苗兒,鴨苗兒的。”老許一拍大。
要是能在這關鍵時候將這鴨給餵養出來。
趁着行還算不錯,到時候賣了給換銀子,也能小賺一筆。
但對於明月兒而言,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更何況,現在大家都要去搞這些,哄擡價,縱然是府想要出手干預,也只能落得,適得其反的效果。
“明日我還要再進城一趟。”
明月兒的眼神堅毅。
這天下之事,不管是家事,還是村裡的雜事兒,亦或者是城中發生的盪,那就沒有小事兒。
任何一切都是有關聯的。
“外祖母,這是月兒姐給你買的新裳,你穿上試試。”
凌兒將自己方才從馬車裡拿下來的裳,快步跑着,放在了張老太太的跟前兒,笑盈盈的說着。
一聽說,這是月兒給買的裳,張老太太立馬可就急了眼:“你說說你這丫頭,咋又在外頭花錢呢,外祖母都跟你說多回了,家裡面啥也不缺,不缺!”
縱然,這張老太太就算是給皮子磨破,但也難當明月兒的一片孝心。
“我說嬸兒,你看這本來就是孩子們的一片心意,反倒是讓你這麼一說,唉,你這不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麼。”
“我揍你這猢猻,咋說話呢。”
張老太太和張嬸兒倆人談笑間的空子裡,明月兒淡然的抿了抿脣,輕輕一搖頭。
如今,最是擔心的,還是外面的趨勢。
月兒從那小包袱裡面拿起了一件男士穿的外衫,遞到了元卜手裡:“大家都有份。”
也給他買了?
元卜先是微微一怔,接着,不由自主的角微微上揚起了一抹弧度。
他就知道,月兒心底還是記掛着他的。
也不曉得先前的時候是誰,在明月兒家門口掛了一串兒臘。
張嬸兒在村里問了問,大家都說年前醃製的臘,早就已經吃完了。
到底是這麼大一塊。
又沒名沒姓的,張嬸兒屬實是不敢煮了吃。
人紅是非多,雖說當下喜歡月兒的人是不。
但也難保有人背地裡要做些什麼手腳。
“這好好的一大塊臘,就這麼糟踐,可惜了啊!”張嬸兒說着,深吸了一口氣後搖了搖頭,拎着那一串臘從屋裡走了出去。
“這有啥可惜不可惜的,你要是覺得可惜,不然你拿回家去,你自兒個吃。”
張老太太撇撇,連連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