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娘子也不知道是生了什麼怪病,背上長出來,這麼一個大包!”
老漢兒說着,還出手來給明月兒他們比劃着。
瞧着老人家手裡比劃的大小,那這一個包,可不得有核桃大小了!
“疼麼?”
邊兒上聽着的人,各個聽的,都後脊掀發,唯有娟子一臉鎮定自若的看着面前老人,問道。
“疼,疼起來那可是鑽心的疼!我家娘子徹夜,徹夜的睡不着覺,天天晚上就那麼嚷嚷着,喊着,疼!”
仔細一聽一聽,這老人家說的這病,怎麼那麼的像蛇纏呢?
就是所謂的蛇膽瘡。
這病,先前的的時候,也沒見過村裡有人得過,加上明月兒也不是正八經學醫的,也不是太了解。
“等等我,待會,我跟你一塊過去瞧瞧去。”
娟子說着,站起來朝着隔壁屋的方向走去,手,輕輕地在門口扣了扣門。
老許正在給人看痢疾,一聽到叩門聲,探着腦袋往外瞟了眼:“弄啥,我這也在給人瞧病咧!”
“這兒有個人病的重,你趕緊跟我一起,走一趟!”
畢竟娟子一人去,也沒啥底氣,好歹老許也是一郎中,這一老一的,到了之後還能參考配合給對方點意見。
加上方才那的,在娟子的藥舍門口,那麼一鬧騰,屋裡瞬間可就清場似的,沒了人兒。
“走!”
老許將最後一副藥,包好,往瞧病的那人跟前一扔,行匆匆的便收拾了自己平日裡看診用的小包,快步跟着娟子一塊朝外走去。
老漢兒見此景,猶豫着,快步衝上前去,忙不迭的開口說道:“我,我可沒錢瞧病啊!”
瞧着此人如此窘迫之,這一打扮穿着。
就差沒直接把沒錢二字寫在臉上了,老許和娟子,甚至放眼去整個三不有村都不是這等不講道理之人。
“沒錢,就先沒着唄!等着你,回頭有了,再給,不也是一樣的!”
許說着,笑眯眯的將自己用來裝藥用的背簍拿起來背在背上背好。
先前的時候也不曉得是誰說,這深山老林裡頭有靈芝,愣是讓老許進了山,都快要跑斷了,別提靈芝了,就連個兒也沒瞧見一個。
“月兒,你們先喝茶,我們去去就回。”
起初,明月兒琢磨着,倒不如直接回村里去得了、
可是轉念又仔細一想,是該去城裡一趟的。
畢竟也不知道八子他們現下酒樓那邊是啥況了……
明月兒和元卜二人一合計,便打算進城裡去,在他倆正打算趕着車進城呢,可就瞧見了張牟一臉神祕兮兮的朝着他們倆人的方向走來。
也不曉得是咋回事兒。
明月兒看着張牟,時不時的眼角流出異樣的笑意……
這小子,什麼風。
“月兒你倆進城去,給我帶上唄,我也要進城一趟。”張牟笑呵呵的站在馬車邊兒上仰着頭瞅着他們。
“上來。”
元卜勒緊了手中繮繩,斜睨朝着張牟的方向瞥了眼後,低聲喊道。
換做是以前,可沒見過張牟這般的,不說話,就是一個勁兒傻樂呵……
這,弄啥呢!
“你們這是打算弄啥去呢?”
張牟坐在馬車上,時不時的朝着後方瞄兩眼。
也沒見着月兒和元卜他們拉着什麼東西啊。
好端端的。
“沒啥事。”明月兒淡淡的一句話回應道。
也不曉得是咋回事兒,這一路上,張牟不說話,就是,時不時的一個人傻樂呵。
好幾回明月兒都想問問他,咋回事兒,但,話到了邊兒,卻又說不出口。
到了鎮上,城口那,他們仨人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