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拿到契約,明月兒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門了,收拾一番,扛上了鋤頭。
“我也去。”元卜拿上鋤頭跟上。
以前讓他幹活,多都有點不願,這會兒腦瓜開竅了?還是他別有目的?
明月兒看破不說破,“跟上。”
……
采阿山打完獵剛下山,就看到二人一前一後走在田埂上,目漸漸沉,直到二人走到一田埂停下,他才眯着眼打量。
心中的憤怒無發泄,他始終想不明白,爲何一個半路殺出來的元卜會搶了月兒,又爲什麼月兒會突然大變,月兒真的還是月兒嗎?
他搖了搖頭,盯着田埂上的影漸漸出神
毫不知的二人,正在僵持的氣氛中。
地已經太久沒種,明月兒一鋤頭下去,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挖開一塊地,一翻開,土地泛着薑黃的,又乾燥,布滿草。
太過貧瘠。
的臉猶如晴空萬里突然下雨,弄得元卜侯在一旁,神也跟着僵,久久才問出聲,“怎麼了?這地有問題。”
“嗯,問題可大了。”
明月兒總算知道這地爲何便宜了,就現在這土地的狀態,養分幾乎都被雜草吸走了,就算除了草,種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會好到哪去,若不是沒得選擇,這種土壤直接認爲沒有價值。
“什麼意思?”元卜黝黑的眼眸大大的疑。
明月兒搖頭,顯然沒打算解釋,“回家,找吳營去。”
說了立馬就做,回家放下鋤頭,就去了鎮上。
元卜隨後。
吳營還在喜悅當中,規劃好了筷子的去路,他便搬出了藤椅,在院子裡邊喝茶邊乘涼,好不愜意。
小二來報,說是明月兒來了,他急忙起相迎,但見二人臉不太好,他的笑有些強撐,“怎麼了這是?氣沖沖的。”
“掌柜的,我有話直說了。”明月兒直言,見他點頭接着說道,“你那兩畝地,太貧瘠了,種不出什麼玩意來,要想土地恢復沃的狀態,我得下大功夫,思來想去不划算,我直接買下罷了。”
心中有思量。
吳營聽着那話,臉微紅,“好多年了,我也沒去看看地到底怎麼樣,行,別因爲這地傷了和氣,我現在就把地契拿來。”
畢竟明月兒現在是他的財路,那地放着也是放着。
沒肖多久,一手錢一手貨,拿到地契後,明月兒再次展笑,同吳營有說有笑,後才離開。
這麼一看,反倒像是在演戲,故意詐吳營的土地了,元卜直接問了出來。
明月兒翻了個大白眼,“我像是那樣的人?”
元卜想點頭。
明月兒也不否認,那兩塊地離稻田不遠,若是買下來,可以種東西的同時,盯着稻田,兩不耽誤,再有,不想給別人做嫁,把土地弄沃了,轉眼契約到期,不白費功夫了嘛?
“魚?”明月兒在一小攤前停下了腳步,看着大水缸里遊走着兩指寬的魚兒,有點心,稻田不養點什麼,就浪費了,但有明玉珠的事在前,看了看,搖了搖頭。
元卜更是一頭霧水,有些看不明白了。
“去看看種子。”
二人再次登門種子鋪,掌柜的一改之前傲慢模樣,有禮相迎,“二位這次打算買什麼?”
“菜種都有什麼?”明月兒算過,那地現在種不了東西,等緩和兩個月來,就種不了什麼莊稼了,恐怕會浪費。
“這一排都是,白菜青菜蠶豆蘿蔔等都應有盡有。”掌柜的手指向一排。
“黃瓜種給我來一些,菜種一樣來一點。”明月兒準備掏錢,說是應有盡有,其實也就七種菜,沒得挑,再買了韭菜後,二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