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月兒,月兒你給我的這個是啥意思啊。”阮阮緊跟在們後,還不忘順手將這藥舍里的門窗鎖上。
雖說也沒啥值錢東西,但到底裡頭放的全部都是藥材,萬一要是被人誤食……
先前的時候城裡就曾發生過好幾起,就是因爲看管不當,結果那病人去看病,屋裡沒人,就隨便給自己抓了幾味看着相似的藥材,拿着回家煲湯,結果,卻出了事兒的。
這種事,可不能馬虎。
“這是張牟給的,張嬸做的。”
明月兒的步子走的飛快,途徑老許的屋門口時,還不忘探着腦袋朝着他那屋裡喊了一嗓子,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後的阮阮面頰張紅,害的埋下了頭,起初的時候,就是無意間隨口給張牟說了一句,自從娘過世之後,再也沒有吃過那麼好吃,又可口的煎餅了。
誰曾想,張牟他丫的,今兒個一大早清早起牀就嚷嚷着讓他娘趕緊的和面,做煎餅。
瞅着手裡的煎餅,雖然已經幾乎算是快要涼,可是阮阮的心裡卻是熱乎的。
看來,當初沒看走眼,沒看錯人!
因爲走的最慢,在後面還要鎖門的緣故,所以明月兒他們都已經到了坡上,甚至就連老許人都跟過去了。
卻唯獨將阮阮給撇下了。
對這村裡的路還不能算是太悉,加上前陣子的時候才下過雨,這一路上都是泥濘不堪的,走的也就慢了點。
前方不遠忽的鑽出了一道人影,人一看到阮阮眼角噙起了一抹笑意:“姑娘可是荔城的阮阮姑娘,稍等且慢!”
阮阮聽到了背後的喊聲,驀地回過頭來朝着劉茵茵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姑娘,可知道先前的時候在荔城,就沒作妖,只是人家月兒姑娘素來都不稀罕搭理的。
今兒個,莫名其妙的找上來,只怕是這肚子裡也沒裝什麼好水兒。
“姑娘找我有什麼事兒?”阮阮放下了步子,其實心底多還是有些焦急的探着腦袋朝着正前方瞄了一眼。
方才月兒來的時候,實在是太過匆忙,以至於,阮阮本都還沒有來得及問一下,要去哪兒,是發生了什麼。
“我看姑娘在荔城的時候也沒對城中的百姓們幫扶,家裡的老酒都拿出了不,一看,就知道,你是個人心善的,只是……”
劉茵茵說着,還出了一副頗爲爲難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後,又用着異樣的眼神打量了阮阮一眼。
生平一來,阮阮最是厭惡反的就是誰說話的時候,遮遮掩掩,說話只說一半。
所以,儘管這劉茵茵還沒對阮阮開口說啥呢,就已經引起了阮阮心中的不滿,“姑娘要是有什麼話,索直言便是,這般扭扭惺惺作態的,這裡,可就只有你我二人,你何必這般呢?”
“唉,我就是看不慣,看不慣阮阮姑娘你這般好,結果卻被明月兒騙了,給蒙在鼓裡。”
劉茵茵走上前去,又連連搖了搖頭,做出一副垂憐之姿。
被騙了?
阮阮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雖說不算是什麼貌的,但也生的算是子中,比較'健碩'的格兒,僅僅只是在個頭兒上都已經高出了明月兒一頭。
就這,明月兒拿什麼來騙?
更何況,就算是月兒真的對有什麼圖謀不軌的話,不樂意,直接回家就好,放眼去整個三不有村里,難不還真的有人能攔得住。
這個的,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善茬,就是故意來找事兒的。
不過——
阮阮倒是想洗耳恭聽,看看究竟是想說什麼,長着這麼紅口白牙一張,能怎麼把黑的說是白的。
“姑娘有話直說。”阮阮皺着眉頭,上下打量了這個劉茵茵一眼,語氣很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