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若有所思一般的點了點頭後,又道:“那這地毯,能賣多錢?”
“也就,一兩,二兩銀子吧。”
劉思年說完這番話後,眼含深意的,還朝着他家主兒的方向瞄了一眼。
在這兒,有錢的,全都是去做了那養大戶去了,會去做這種手工活兒的,全都是家裡飯都吃不上一頓的窮苦人家。
越是窮的地方,這發生的事兒,還就真是越發的離譜。
這麼大一張毯子這要是擱在現代的話,下來可是要價值不菲的。
明月兒深吸了一口氣後,不輕輕地,又搖了搖頭,實際上,這些人實在是太過於單純淳樸善良了些,在他們看來,自己既然沒有那能賺錢的腦子和本事,人工,人力這是最不值錢的。
無非就是耗費的時間長一點,但是能賺錢,不管是多,那都是值得的。
“這毯子,實在是太便宜了些。”
經過,明月兒這麼一說後,就連元卜也深贊同。
他僅僅只是遞給了劉思年一記眼神,什麼話都沒說,阿年當即便已經是心領神會。
一夜之間,陛下用了他們這兒貧民手工做的地毯的事兒,可是大街小巷傳的沸沸揚揚。
雖說這裡十里八鄉的人,住的是稍微遠了點,不過這也一點都不耽誤消息靈通能夠互串的。
“你們是不知道,陛下當初可是專程讓人找來的這毯子,鋪在地上,這樣往上一坐,吃飯,不管咋吃,這土都吃不到裡頭去!”
“我這毯子,現下,人家給十兩銀子一張定,我都不給賣的!”
“奧喲,這麼說起來,咱這毯子都了稀罕了。”
……
不僅是如此,僅僅只是對外出了一的消息。
現如今,這手工羊地毯可是熾手可熱之。
順勢還大大的帶了西北的經濟,不人,都只是將這羊啊,牛的,自產自銷了。
了京那等地兒,羊給做的帽子靴子,基本上是沒啥人穿的。
可是在這西北之地,羊,羊皮,多的使都使不完。
家家戶戶冬天裡都是羊做的袍子,靴子,雖然大多數樣式兒是不好看,但是是真的穿着保暖極強。
待到劉思年一伙人從外頭再回來時,再定睛一瞧,這月兒姑娘已經穿着人家外族的服飾,頭上還戴着一個大大的羊帽子,真是瞧着蠻像那回事兒的。
“如今,西北這一帶來了不商人,據說是要大批量的收購羊,這羊如今比那羊更爲熾手。”
劉思年的臉上漾着燦爛的笑,頓了頓後,又補充道:“先前的時候閒賦在家做點小活兒,做毯子的婦人,如今還被人特聘請走花了重金給一些年輕的紡娘教工。”
如此一來,也是能夠大肆的促進這西北以及東南地區的經濟貿易。
說起來,這一張毯子,一雙靴子,短短數日的功夫里價格蹭蹭蹭的瘋漲。
雖說是貴了些,不過這兒的人,自然是賣給自兒個人的價錢要低一些,往外頭賣的高一點,但這也都是人之常了。
不過,多也是因爲這件事能讓當地的人改善了生活。
“這也確實是不失爲一種法子,雖說這邊的人,種地是比較難,但要是能靠着這些小生意,能維持着生計,倒也不錯。”
“但我覺得不妥,畢竟這價錢上漲了,到時候萬一銷路了問題,一張毯子十幾兩銀子,可不便宜呢。”
劉思年和小六,這倆人在那爭執討論的可是臉紅脖子的,各說各的反正是都有理。
寧王瞥了他們一眼,一隻手背在後,低哼了一聲,對其反叱道:“你們一看,就曉得,肯定不是那做生意的料子了,爲啥這麼說?能花錢來買的,肯定是不差錢的人,京城達顯宦還?這地毯,這麼那麼做,這價錢,合乎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