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飯這件事上,毋庸置疑,元卜是很清楚明月兒的廚藝的,在這兒,可以說是除了之外,再不能找出第二個比廚藝更加湛的人來。
忽的,聽到有人高喊了一聲,“參見陛下!”
齊刷刷的一幫人跪倒在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誰能想得到在這時候陛下竟然能來,大家一度都站在了一旁驚訝不已的瞧着明月兒。
想必這月兒姑娘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這無疑是,毋庸置疑的。
否則,也不至於在外面做頓飯而已,就能讓陛下親臨。
大傢伙兒主站在了一旁,給讓出了位置來。
明月兒把手裡最後的那一籮筐的凍豆腐放在鍋里炸了炸後,拎起來,這才忙不迭的對元卜行禮。
“這是做的什麼?”元卜朝着明月兒的旁徑直走來。
還沒等他出手,拿起一塊放口中,卻被人一手給攔下。
見此景,邊上的一隊差也更是慌無措,一臉驚愕的看着元卜。
忽的有一人疾步走上前來,忙不迭的對元卜說道:“陛下,陛下且慢,您先容老奴幫您試過菜後,再吃。”
幫陛下試菜,自是司空見慣了的。
畢竟,他的份可不等同於尋常人,什麼東西都可以隨便的往裡招呼。
元卜斜睨朝着一旁的男人瞥了眼,冷聲道:“朕說,不用了。”
可即便是如此,那人已經將銀針了進去,緊接着看了看銀針沒有變後,又夾起了一小塊放口中仔細咀嚼。
油炸之後的凍豆腐可謂是了一道異樣味的菜餚,和尋常吃的都不一樣。
加上在這軍營里,這麼長時間以來,人們都是每天吃着水煮菜,沒滋沒味兒的,這油炸之後雖未烹飪,可也是香味兒直衝擊人們的味蕾。
能被配得上味二字,自然不會是什麼凡。
“月兒姑娘的廚藝,屬實是,沒得說!”
那人還朝着明月兒豎起了大拇指。
這即便是宮裡的廚,和做的菜系比起來,都要更加遜一籌。
廚要考究的是以陛下的龍爲緊,平日裡即便是做了什麼葷菜,全都是用的極其清淡的烹飪手法。
元卜冷着一張臉,以眼可見的速度瞧着那炸豆腐乾,從熱乎的變了涼颼的,這麼吃下去的口還能和一開始的相比麼?
“陛下,請您息怒,這件事起初也並非是我們的本意……”
邊兒上幾人悻悻的仰着頭瞅着元卜,甚至是就連那大氣兒也不敢一口的。
明月兒淺笑的端起手中的托盤走到了一旁去,接着又說道:“現在這還不能爲一道合格的菜。”
即便是如此,元卜也依舊是毫不嫌棄的直接從桌子上的盤兒里,夾起了一小塊放了口中。
仔細咀嚼品賞,雖說並沒有放下任何的調料,但是這味道卻是讓人回味無窮的。
滿都是那黃豆和菜籽油的香味兒。
先前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多提了一句,說是這西北最不缺的就是羊油。
明月兒一時間便來了靈。
“民,想求陛下幫個忙。”
每次元卜一見到明月兒這般恭敬對待自己時,心底便是悶着一口悶氣,無發泄。
可即便是如此,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元卜也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後,又低聲問道:“何事?”
“據聞說是西北的羊油很多,我想弄來兩桶。”
這好端端的,又要羊油做什麼?
只有明月兒的心底清楚,如果僅僅只是想憑藉着紫草膏的話,這修復效果是有了,但是還不夠滋潤,如果要是能在這紫草膏裡面再稍微的加上一些羊油的話,效果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