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卜有樣學樣,打量着手裡的玩意,開始幹活。
張嬸和張牟很快趕來,盯着葉子上的蟲子看。
一開始灑了藥水後,蟲子還在,沒多久就一不的從葉子上掉下來,蜷在地上。
張嬸欣喜的歡呼,“死了死了。”
張牟用子挑,確定蟲子真的不了,才看向明月兒,那眼神早從不屑多了一崇拜,雖說年紀小,但張牟是真佩服,懂的太多了,從未見過的東西,此刻就在眼前。
看來他們家的選擇,未必是錯的,說不定還是雙贏。
明月兒只是看了母子二人一眼,繼續灑藥水,好心提醒,“這蟲子估計都下了卵了,過段時間又會長蟲,你們盯着一點,要是發現了有細蟲,就趕緊來通知我。”
張嬸忙點頭,笑道,“行。”
“對了,你家黃瓜長得怎麼樣了?”明月兒又問,以自己種的那點,說多不多說不,想賣好價錢,還是得多才行。
張嬸指了指不遠的菜地,“你過去瞧瞧?”現在對明月兒啊,亦是刮目相看了。
明月兒點點頭,瞧着也沒剩多了,便吩咐元卜,“你把剩下的灑完吧。”
“你等等我,我也要去。”元卜加快了手上的作,垂着頭一直幹活。
明月兒看不清他的神,只不過他寸步不離的緣由能猜到,也不急這一會兒,嗯了聲,繼續幹活。
母子二人侯在一旁,互相對視後很是滿意,起碼這地里的活,都不用們幹了。
灑完藥水後,已經是一刻鐘了,明月兒展了下腰肢,把噴水遞給了張牟,“把桶也拿上,咱們過去。”
張牟還沒樂過頭呢,沒想活來那麼快,被娘橫了一眼,他乖乖拿上。
四人往另一塊地里去。
以前一無垠的平地,種着番薯土豆,如今改頭換面,能看到不的瓜架,長勢都是不錯的。
他們在一停了下來。
瓜藤已經長到了明月兒肩膀,最先開花的地方,已經掛上了綠油油小黃瓜,掉了黃的花後,黃瓜已經有掌大了,吃也能吃,但再過一個月,基本上就到了可以採摘的時候。
在地里轉了一圈,黃瓜都長得不錯,隨手采了兩三個垂在地上,一頭跟拳頭大,另一頭蜷得像手指大小的黃瓜。
看得張家母子一臉茫然。
“這是幹什麼?”張牟問。
“這種一般可以直接採摘了,留着也是浪費營養,還不如讓一藤上其他的黃瓜長得更好,賣更好的價錢。”明月兒遞給元卜一個,自己留下兩三個,其他全部給了張牟,掉黃瓜刺,一口咬下去,清脆甘甜,涼拌絕佳啊!
“還能賣錢?”張嬸眼神閃着,“我們都以爲你只是種着來自己吃的,這玩意賣不了幾個錢。”
“放心吧,別人我不能保證,但你家我能保證,絕對掙錢。”明月兒太有把握了,“回吧,也該吃飯了。”
元卜快步跟上,手裡的黃瓜握得生緊,他並無胃口,只是好奇,這種基本上不會上客棧桌上的食,如何掙錢。
回到家,他就見識到了。
明月兒洗乾淨了黃瓜,拿出砧板,菜刀,辣椒,以及一些調料後,將黃瓜拍扁,切段,放盤子後再加調料,然後從一堆草里,拿出了一卷草來。
一攤開,雜草泛着淡淡的香氣,出幾野蔥去洗。
“這也能吃?”元卜被驚到。
明月兒點點頭,洗好後切小段,放了一部分在黃瓜里,拌勻之後,嘗了一口,不發出嘆,“舒服。”
這天氣漸漸炎熱,這些東西真的是舒服,要是有酸就好了,配上酸湯,這生活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