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明月兒不到有幾分的驚訝,一旁的元卜說道:“你說。”
“我想不日便啓程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今年這狀元郎我拿的名不副實,我心中有愧。”
錢兒面沉重,積攢在心底多日來的話語,總算是能夠今天明正大的站在這兒說出口了。
趕巧了這時候阿懿也從外頭進來,一聽聞這話,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規矩不規矩的,連忙出口制止道,“你又何必這般自我菲薄,該是你的就是你的,明顯我的才學是不及你的。”
“阿懿哥,從小你的刻苦努力我都看在眼中的,我只不過是占了命好,我曉得如果我要是和你一樣的出,我沒有那麼好的先生,我定是不及你的。”
明錢兒的語氣謙虛。
兩人站在這兒來回的拉扯推搡,明月兒聽了好一陣這才聽出錢兒這是在鬧什麼矛盾緒。
原來就是因爲他的名次比阿懿的名次高了點唄,錢兒覺得自己心中有愧。
但——
這出和起點又是誰能左右的呢。
月兒不僅定睛陷了沉思之中,他們二人這般絡長大之後且能因爲這種事煩憂至此,更是別提下面的那些百姓了。
“若是你執意要南下的話,我便同你一起前往!”
阿懿的語氣篤定,眼神誠懇的看着高坐着的元卜和明月兒。
正當元卜左右爲難不知該如何做出決定時,只聽着這阿懿又說道,“當初如若不是娘娘將我們帶回村裡的話,現下我只怕是吃上一口飽飯都是難事,探花郎?更是與我沒有半點干係,明兄,你又何必這般內心不安,這是你應得的!”
“我閱覽天下羣書,我心知自己腦袋不及旁人聰慧,唯一占了上風的,便是我在京長大所有好全都被我一人占了,如今這狀元郎三個字,我實在是之有愧。”
明錢兒抱拳鞠躬站在原地。
一時間元卜也到甚頭痛的很,這不管是讓誰走或者留,手心手背都是。
原本他都已經想好了給錢兒和阿懿兩個人安排一個怎樣的差事去做,現下,爭先搶後的要去南下治癒水患起,先從地方做起。
“這樣吧,他們既然願意去,你就讓他們去吧。”
明月兒朝着一旁的元卜遞去了眼,示意說道。
這——
總算是見着錢兒的臉上漸出了笑來。
“娘娘高見!”
一旁的阿懿也是眼神閃爍着異樣的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