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路過的飛鳶聽過這句話,停下來不屑的答了一句,“徐府做飯的不是什麼廚子,是我家爺。但想用銀子收買我家爺的小心思還是收一收吧,畢竟我家爺一點兒都不差錢。”
說完不等旁人反應,一溜煙的跑開了。
秋漫琢磨着他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爲徐止然富可敵國,知道內的才明白,飛鳶這麼說就是故意氣丁一的。
要是徐止然真的富可敵國,怎麼會不知道?又覺得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徐止然一個小兵卒,哪兒來得那麼多銀子。
丁一不滿,“主子,此人太過於囂張,竟然不將您放在眼裡。”
原來是徐止然做的飯菜,味道着實不錯,昨天的梨還有銀都很令人驚艷,突然覺得那個男人沒有那麼令人討厭了。
如果能夠日日幫他做飯,他可以酌考慮救下他的命。
但以他野難馴的格,應該很難強迫他做一件他不願做的事。
不遠,徐止然在院子裡練劍,汗水從臉側下,使得他雋秀的五平白增添了幾分朗。
飛鳶掐着時間給他送上巾,“爺,你猜我剛才聽見了什麼?”
徐止然默默汗,示意他繼續說。
“屬下聽見丁一出餿主意花錢將你買下來給鬼谷當廚子,多可笑啊,爺你本就不差錢,下廚也是看心,他們還真以爲錢能買下一切?讓爺你做什麼就做什麼?”飛鳶一想起他們兩人狂妄的模樣,就氣不打一來,“所以屬下就說爺你本就不差錢,他們休想用銀子來收買你。”
徐止然看着他一臉邀功的神,“漫漫也聽見了?”
“好像秋姑娘也在吧,應該是聽見了。”飛鳶沒覺得被秋漫聽見有什麼不對。
徐止然的語氣重了幾分,“以後這種話不准說了,漫漫還不知道我們的份,你這樣說,不就是明擺着告訴,我們兩兒有問題?”
“知道了。”
魏世嘗了蟹黃包的味道,又吃了兩個。
秋漫小口的吃着,眼裡閃着,撞了撞他的胳膊,“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一般。”
想讓他夸徐止然?做夢吧。
秋漫吸了口湯,又燙又鮮,就是不捨得放下,裡呵着熱氣,和魏世聊到正事,“二哥的況,還需要神醫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