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我絕對不會嫁給你的。”秋漫咬着牙,心中遷怒起徐止然來。要不是因爲多舌的話,自己這會兒早就在家裡待着睡覺了,又何至於被爹給趕了出來。
孟海義用厚實的手掌拍了拍的臉,覺得極好,又不由得了,“嘖嘖,等你知道了當寨主夫人的快活,就不會這麼想了,哈哈哈。”
雖然秋漫被蒙住了眼睛,但的方向極好,被孟海義扛着,但是能察覺到他是往哪邊拐彎,又察覺到了水汽氤氳,心中暗暗將路線給記了下來。
終於到了地方,有人見大當家帶了個人回來,氣氛頓時熱了起來。
孟海義大手一揮,命人將地窖里的好酒給搬了出來,他自己則是將秋漫帶到了屋子裡去。
等秋漫眼睛上的布條被人摘下,適應了線之後,才將這山匪的容貌看清,眉眼端正,只有凌的鬍子顯得很是獷。
看打量自己,孟海義用繩子將的手先給綁住,又倒了杯水餵給喝,“你也是看見了,我是這清風寨的大當家,孟海義,棄了你那夫君,跟了我不是正好嗎?我絕對不會讓你委屈。”
想讓這廝放自己走是不可能的了,秋漫只好改變了策略,低下眉眼,順從地喝了口水,“既然我都已經被你抓來了,自然也是走不了,可我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只怕別人也不服的。”
見着人有些化了,孟海義驚喜起來,“我自然不會如此的,明日我便讓人準備好喜宴和禮節,不過我們寨子裡都是一些人,要是有簡陋的地方,你別在意。”
“對了,你什麼,我還不知道。”孟海義撓了撓頭,被秋漫的眼神一勾,他也了頭小子似的,快要找不到魂了。
“我秋漫……你能先將這繩子給我解開嗎?我的手腕太疼了,都快要麻了。”
這滴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孟海義很快就上前,將那繩子給解開,隨後又笑道:“你在屋子裡好好歇歇,養養神,明日就是我們房花燭的日子。”
話說完,就有外面的兄弟催着孟海義去喝酒了。
待人走後,秋漫察覺到腳步離得遠了,立即起,就要去開門,卻發現門是紋不,又去推了推窗子,也是一樣。
咬牙暗恨,沒想到孟海義竟這麼明,還以爲他鬆開繩子,是對自己放鬆警惕了呢。
秋漫待在屋子裡,哭無淚。
好不容易穿越一遭,沒個金手指也就算了,剛穿來就是家暴婆婆丈夫,費勁和離逃出來還被山賊抓來強行第二婚。
還能找到比更慘的穿越者嗎?
次日一早秋漫被抓起來套上不合寬大婚服,在一片山賊起鬨聲里被迫拜堂,兜兜轉轉被送回新房。
剛把蓋頭掀開準備溜走,新郎就踩着點進來。
”娘子這是想去哪兒啊?”孟海義穿紅喜袍,面帶笑意。
”小解,憋一天了。”秋漫尷尬笑笑,藉口道。
”娘子不認得路,爲夫陪你去。”孟海義說罷就要去開門。
秋漫趕緊攔住,”不用,我覺得我還能忍。”
開玩笑,被山賊頭子盯着還能拉得出來嗎。
”大喜日子,夫君先喝杯酒。”秋漫盯着桌上酒罈子,腦子靈一閃。
順手扔掉酒杯,拿起兩隻大碗,”用大碗喝才豪爽。”
”不愧是我娘子!”
”來,乾杯!”
秋漫着大碗放在脣邊,眼神瞟孟海義,見他一口乾了,又趕緊給倒滿。
”夫君豪氣,繼續干!”
”夫君好酒量!”
一碗接一碗,被秋漫這馬屁一拍,孟海義喝得雲裡霧裡,竟腳步懸浮,暈了過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