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夙寒臉變了變,同時毫不猶豫地閃躲到了荊慕謠後,擡手抓住了的雙肩,一副'你們要我,就得先荊慕謠'的樣子。
“夙寒你是不想要你的手了是嗎!?”蕭野黑臉死死盯着夙寒落在荊慕謠雙肩上的手,若是目能化爲實質,夙寒這雙手早就被他給砍斷了。
夙寒梗着脖子不鬆手,理直氣壯地道:“不是我不想要我的手,是他們欺人太甚,他們居然想讓我出不去,我要是不想個法子讓自己安全,我這條小命可就要代在這裡了。”
“除非你讓他們打消讓我出不去的想法,否則我是不會收手的!”
“阿謠,手教他什麼有夫之婦的香肩不可隨意抓!”蕭野氣得跳腳,阿謠到底是在想什麼?爲什麼任由夙寒的手抓住的雙肩那麼久?
明明可以第一時間將夙寒給過肩摔了的!
荊慕無奈扶額,“夙寒你先把手放下。”
“我不!”夙寒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同時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荊慕謠覺到肩上傳來的痛意,眉頭當即就是一皺,忍不住冷了語氣威脅:“你再不把手放下,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能對我怎麼不客氣?唬我放手了。”夙寒不信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荊慕謠還能對他得了手。
荊慕謠長吁一口氣,搖了搖頭:“既然你非不信的話,那我也只能拿事實讓你相信了。”
言罷,不給夙寒反應的機會,反手就抓住夙寒,隨後用力,狠狠地將夙寒過肩摔了過去。
夙寒只覺得自己雙腳突然騰空,緊接着很快就後背着地,疼痛瞬間就涌了上來,令他臉瞬間一變。
這荊慕謠是怎麼做到的?他完全都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猛地摔了?
“都說了讓你鬆手,你非不信,被摔的覺如何?”荊慕謠收回手,了,笑意盈盈地看着夙寒。
夙寒對上荊慕謠滿是笑意的眼睛,撇了撇,先自地上爬了起來,方才好奇的開口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荊慕謠傻了才告訴夙寒這過肩摔的技巧是怎麼回事。
二虎等人趁勢上前,手按住了夙寒,將他給押住,冷笑連連,“你不場地費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拿我們蕭夫人來威脅我們,簡直是找揍!”
說罷,衆人握拳作勢就要狠狠地揍夙寒一頓。
夙寒忙不迭地掙扎了起來,“你們不能這麼不講道理!放開我!”
真要被這麼多人按着揍,他再好的子都得被打垮了,那不是開玩笑的。
“是你先招惹我們,可不是我們不講道理。”二虎說着一拳就揍到了夙寒上。
一拳到,夙寒吃痛地痛呼了一聲,臉再次變了變,該死的,這人下手還真是半點沒留!
“蕭夫人,如果你不樂意教我,那就把我給你的暖玉還回來,我立刻就離開這裡!”夙寒故作用盡全力的樣子,掙開二虎等人的鉗制,向着荊慕謠手索要自己的暖玉。
反正現在已經知道了地方,他不能留下也沒關係,可以之後再悄悄地來看。
屆時,他想要知道的,同樣也能知道。
荊慕謠雖是看不出夙寒此時到底在想着什麼,但夙寒的心思打算並不算難猜,無外乎也就是過後再地過來,看到底在教什麼。
這都已經將人帶來了這個地方,沒道理半途而廢。
“好了,你們也鬧了這麼久,也差不多能出了心裡那口氣了,就讓他留下來一起吧。”荊慕謠背着夙寒的方向,給二虎等人使了個眼。
二虎收到暗示後,面不改,也沒立即就點頭同意下來,畢竟開始他們這麼反對,現在一下子就點頭了,是個長眼睛了的都能看出其中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