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倒地山匪:生無可。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們居然會淪落到被人打倒不算,還被無視了個徹底的下場,恐怕這個世上沒人做山匪做的比他們更失敗了。
荊慕謠扶額,“沒有的事兒,你只要不跟他作對,他不會真要打你的。”
“不會才怪,你看他現在的樣子像是不會的樣子嗎?”岑月香滿臉狐疑,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荊慕謠警告地瞪了蕭野一眼,讓他先收斂收斂,別把小姑娘嚇壞了。
“哼!”蕭野儘管不樂意,但到底還是在荊慕謠的警告之下收斂了些,沒再一副要揍小姑娘的樣子。
“你看,他這不是沒想打你了嗎?”荊慕謠滿意地點了點頭。
岑月香見蕭野還真沒有再一副要揍的樣子,方才鬆了口氣,看來得好好拉着邊的這個姑娘下才行,因爲能控制得住蕭野。
“要不是有你在,我早就被他揍死了。”
“你還有自知之明。”蕭野沒好氣地白了岑月香一眼。
岑月香了脖子,目閃爍着不敢對上蕭野,下一刻轉移話題道:“姑娘你行行好,就帶我去找夙寒吧!”
“帶你去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荊慕謠眸底飛快地划過一狡黠。
岑月香毫不猶豫地點頭應下,“別說是一件,就是十件我都答應!”
只要能見到夙寒,應下的事就是夙寒應下的事,要是辦不到,那還有夙寒呢!
“答應得這麼幹脆,你心裡該不會在打着什麼不該打的主意吧?”蕭野狐疑地上下打量岑月香,他有種直覺,總覺得心裡在憋着壞。
岑月香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沒搭理蕭野,而是目殷切地看着荊慕謠,仿佛無聲在說'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是不是可以帶我去見夙寒'了。
“答應了可就不許反悔哦。”荊慕謠以防萬一地手從岑月香的袖子上撕下來一小塊裳,進行威脅:“你要是反悔的話呢,我就將這塊裳殘片拿出去,告訴夙寒,我們是從山匪的手中將你給救下來的。”
岑月香不敢置信地瞪圓了雙眼,那不就是在告訴夙寒說,有可能不是清白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