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頓時頭更疼了,“再哭我立馬找人送你回去!”
“我若是不哭了,你就不找人送我回去?”岑月香趁機講條件,知道等夙寒問完話,定然是會想辦法把送走,所以一有機會,就爭取要留下來。
夙寒淡漠地瞥了一眼,不答反問:“你覺得這可能嗎?”
“哇!”岑月香頓時哭得更大聲了,噎噎地表示:“既然哭不哭,你都要把我送回去,那我還是哭個夠吧。”
夙寒登時無言以對,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他能把怎麼着?
岑家人怎麼就同意讓出來找他呢?
“你,你爲什麼不說話了?”岑月香哭了半晌,都不見夙寒對有一星半點的安,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未來夫君看着你哭,也不說話是什麼驗?
難,反正就很難。
岑月香忍無可忍地跺了跺腳,往夙寒懷裡撲了過去,小拳頭捶他,“我哭得這麼慘,你安我一下是會死嗎?”
“你不可能一直哭,等你哭夠了,自然就會停,何須我安?”夙寒毫不留地手將撲到他懷裡的人給提溜出來。
暗中看熱鬧的衆人:好傢夥,這貨那般不懂憐香惜玉,是怎麼會有未婚妻的?
“你!”岑月香愣是給氣得小臉發青,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夙寒無奈地擡手了岑月香的頭髮,結果發現自己把小姑娘本就的頭髮給弄得更了些,當即尷尬地裝作若無其事地收回手。
“咳,我先帶你回客棧梳洗一番,再說後續的事。”
“我不要,除非你答應不送我走!”岑月香固執地沒,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是真的不想來了就走。
夙寒定睛看,頗爲直白地道:“兩個選擇,一你乖乖跟我走,二我打暈你帶走。”
“嘖,這兩個選擇聽着並沒有什麼不一樣。”蕭野低聲無吐槽。
衆人附和地點頭,卻沒開口,生怕開口了讓夙寒發現。
荊慕謠翻了個白眼,哪兒是一樣的了?明明自己乖乖跟着走就不用罪好不好?
“我兩個都不選,除非你答應不送我離開。”岑月香說着還往後退了兩步,拉開自己跟夙寒之間的距離,警惕地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