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才學了兩招,就支持不住,想打退堂鼓了。
“岑月香,你不要再胡鬧了。”夙寒擺了擺手,“人蕭夫人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要有自知之明。”
岑月香整個人萎靡了下來,瞧夙寒架勢,是非走不可。
明明只是想陪在夙寒邊,生死都不重要,夙寒爲什麼就不能明白呢?
“你就這麼想我回去?”岑月香擡眸,拿哭紅了的雙眼瞅着夙寒,企圖讓夙寒能不忍。
夙寒愣是着心腸,點下了頭,“是,你回去了,我才好做事,不至於被束手束腳。”
“行,我知道了,我就是個累贅。”岑月香霍地起往二樓跑。
夙寒站在原地沒有到彈,很快,岑月香的影就在他的視線中消失,隨後衆人就聽到二樓傳來一聲巨大的關門聲。
“這,小姑娘的脾氣還大。”荊慕謠訕訕地擡手了自己的後頸,有些同岑月香。
夙寒的心腸大概是見過的男人里,對人最的了,看看岑月香一個的小姑娘,愣是讓夙寒給傷什麼樣子了?
“來人,守好客棧,別讓人給溜走了,半個時辰後出發。”夙寒當做沒聽見荊慕謠說了什麼,徑直轉離開。
見狀,荊慕謠脣角一,不是,夙寒想什麼東西呢?
岑月香一個啥也不會的弱子,他居然還指能悄悄從客棧二樓離開?
別說荊慕謠不信了,說出去怕是狗也不信。
然而,事實卻是,最了解岑月香的,非夙寒這個未婚夫莫屬。
客棧二樓雖高,但綁個繩子什麼的,膽子大一點,還是能從二樓往下的。
一刻鐘後,夙寒的人就逮住了試圖逃走的岑月香。
岑月香怎麼都沒想到夙寒能讓人將客棧圍得水泄不通,被抓住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你,你們放開我!”岑月香好半晌反應過來,忍不住掙扎。
可惜,那點力氣,押着的人本就沒放在眼裡,輕輕鬆鬆就將提溜到了夙寒面前。
“主子,岑小姐帶到了。”
“下去吧。”夙寒擺了擺手讓人下去,才親自手將岑月香上的繩子給解開,並溫道:“你是知道我的,若你一直這般不配合,你可能就要吃點苦頭才能回到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