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蕭野上已然染上了褥瘡,再讓他闖營地,那他們這些人豈不是不日也會染上褥瘡?
“卑鄙!”居然敢這樣威脅他們!
蕭野面不改,擡了擡手,“好說,只要能達目的,別說是卑鄙了,我可什麼事兒都能幹得出來,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等着!真是晦氣!”守衛罵罵咧咧地去通傳,怎麼也想不明白,蕭拓將軍那樣的人,爲什麼生出來的兒子這麼的混蛋。
蕭野毫沒將守衛的罵聲放在心上,施施然站在原地等着,瞧着半點沒有着急的樣子。
半刻鐘後,褚陌跟在守衛後到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蕭野,他當即就不住挑了挑眉,人既是特地過來找他的,那面上就絕不可能會沒有任何急。
事出反常即爲妖,這蕭野心裡到底在打着什麼主意?
“我來了,說吧,讓我過來幹什麼?”褚陌先發制人,省得三言兩語的讓自己置於被之地。
蕭野一改先前的閒散狀態,目直勾勾地盯住褚陌,問:“你帶來的太醫研製出能治療褥瘡的有效藥來了沒有?”
“尚未,如果研製出來了,我不會不讓人給你們送過去。”褚陌說的是實話,但蕭野信不信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蕭野細細打量了褚陌一眼,覺得褚陌也沒理由要撒謊騙他,臉瞬間就冷了下來,“時間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的人怎麼還沒有把有效的藥給研製出來?”
“這褥瘡有多棘手,想必你不會不清楚,太醫現在沒研製出可以解決的藥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褚陌好笑地搖了搖頭。
蕭野當褥瘡是什麼簡單的病症,可以隨隨便便就能研製出有針對的藥來?
“別說是太醫現在沒能研製出有效的藥來了,便是你自己找人,現在也不可能研製出來。”
“既是如此,那你可能就要頭疼了。”蕭野着心底翻湧而起的怒火,衝着褚陌粲然一笑。
褚陌眉頭一皺,心底莫名地湧出了不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現在也染上了褥瘡。”蕭野說着,將自己的袖子了起來,出胳膊上極其顯眼的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