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野憤恨地瞪着無須,“若不是阿謠開口,你看我不手!”
“嘖,真是一點兒都不懂事兒,還是小姑娘好。”無須仗着荊慕謠開口了,就可勁地氣蕭野,勢要把蕭野剛才嚇他的賬給討回來。
蕭野氣得臉發青嗎,雙手緊握着蠢蠢,阿謠只是不讓他繼續說了,可沒說不讓他揍人,他只要不把人揍出個好歹來,就沒事兒吧?
“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在老虎鬚上拔,我可鎮不住他發瘋。”荊慕謠好笑地看了無須一眼,這老頭的也是真欠,要是不嚇唬嚇唬他,他指不定還能說出什麼氣人的話來呢!
無須臉上的得意僵了僵,他懷疑小姑娘是在唬他,可依着方才他所見的蕭野,卻又覺得小姑娘不純粹是在唬他,蕭野這臭小子說不定還真幹得出來。
“咳,老夫不跟一個臭未乾的小子計較,那什麼,說了這麼多,你是不是可以回答我了?”無須戰略地清了清嗓子,以掩飾他自己犯慫了。
荊慕謠無辜地眨了眨眼,“你說我的質啊,沒什麼啊,我一開始的質確實是不好的,不過我後來差錯的學了武,所以可能是因爲學武之後慢慢地就將不好的質給改變過來了吧。”
“不對,如果是這樣,他爲什麼竭力不想讓你開口回答我?”無須差點就信了,還是在將將要點頭的時候察覺到不對勁。
如果事實就是這麼簡單的,那他倆方才一直跟他胡扯,怎麼都不肯說是爲了什麼?這回答明顯是站不住腳。
荊慕謠訕笑了一聲,“哦,那可能是因爲阿野不想讓你知道我會武,省得你纏着我非要學,夙寒當初就是這樣,不信你問他。”
言罷,荊慕謠意有所指地沖夙寒的方向擡了擡下頜。
夙寒眼皮子一跳,嚴格而言,當初他確實是纏着荊慕謠非要學不假,不過,眼下這種況,還能這樣拿來堵無須的的?
“小子,說的是真的?”無須狐疑地看向夙寒,如果是這個解釋的話,倒也不是沒可能,但他怎麼就是覺得還是有哪兒不太對呢?
夙寒點了點頭,畢竟那確實是事實,雖然其中可能摻雜了些別的東西,但他確實也不能否認。
“學的武跟我們學的不一樣,在對敵時的招式能更快的制敵,所以我就想要跟着學學。”他說的都是實話,無須信不信就是他自己的事兒了。
無須曾經見識過夙寒的武技,對夙寒的武技也有所了解,對夙寒的話倒是信了幾分,只是幾分,他心中對此還是有所疑問。
“既是如此,那你學到什麼了嗎?”無須想看看,是什麼樣的武技能讓夙寒也惦記上。
夙寒脣角一,“我就學了個皮,就遇上了眼前的事兒。”
言外之意,他就沒學到多,無須問他相當於是白問。
無須皺眉張要再問,卻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一邊兒的蕭野不屑地冷笑聲給打斷了。
“呵,看吧,你一旦揪住了一點點,就想要追問到底,還好意思怪我們不說?”蕭野一副早就料到你是這樣的人,所以方才才會一直攔着不讓說的樣子。
無須噎了噎,愣是瞪了蕭野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重新開口道:“我不追問到底,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編瞎話來騙我?”
“再說了,我都一把年紀了,就算是知道小姑娘的武技是如何的,也不可能讓自己苦,非要去學的。”
“這可說不準,萬一你就是如此的有志向呢?”蕭野不雅地翻了個白眼,誰能保證無須上這麼說,實際上的行也是如此?
萬一無須口不對心,等阿謠將武技和盤托出後,非要阿謠教他,他才肯繼續醫治阿謠怎麼辦?他找誰說理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