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他貪吃?”夙寒驚愕地瞪眼看荊慕謠,他確定此前荊慕謠跟無須之間可什麼接都沒有,是怎麼知道無須喜喜歡吃的?
明明是才醒來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無須本人也是非常震驚,畢竟這才是他們見的第一面,他本就沒在小姑娘面前流出任何喜好,是怎麼知道的?
“這很難猜嗎?”荊慕謠奇怪地看了無須跟夙寒一眼,“這普天之下,只要是人,那就沒有不喜好吃的,除非他是個怪胎。”
“既是無人不喜歡吃的,那他注重口腹之慾,就不是什麼難猜的事了吧?”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兒道理?
夙寒下意識地轉眸跟無須來了個面面相覷,這人就沒不喜歡吃的,荊慕謠憑藉着這一點推斷出能夠到無須到的好來,也就算不得奇怪了。
“沒想到你這小姑娘心眼還多。”無須忍不住笑了,他還是第一次遇見用食來賄賂他的人,這覺還不賴的樣子。
荊慕謠收下了無須的誇獎,“好說,這人活在世上,誰還能沒個心眼?沒心眼的早就死得的了。”
“說得好!”無須眸底忍不住生出了幾分對荊慕謠的欣賞,人們常說的心眼都是貶義,倒還真沒人像荊慕謠這般看得通的。
“你這小姑娘可比這個臭小子好玩多了,就是可惜了,咋就看上這臭小子了呢?你們若是沒親,老夫倒是有個小徒弟非常的合適你。”
“咳,你可得慎言,別仗着人昏迷着就挖人媳婦兒,小心他醒來知道你曾經想要挖他的媳婦兒,手滅了你,那時我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保不住你。”夙寒脣角一。
這人仗着蕭野昏迷就胡說八道,也不怕蕭野昏迷中也能聽見,等他好了,找他算賬。
無須擺了擺手,“嗐,放心,只要你們不把我說過的話告訴他,他是不可能會知道的,中人果者昏迷之後就跟死了差不多,什麼都聽不見的。”
“那可不一定,萬一呢?”荊慕謠好笑地盯着無須,解決之法還未想出來,他倒是想得遠。
“在老夫這裡就沒有萬一二字!小姑娘你以爲人果是什麼東西?豈是能讓這個臭小子還能繼續清醒着聽我們講話的?”無須嗤笑了一聲,沒有萬分的保證,他才不會給自己挖坑。
荊慕謠挑眉,並不太想繼續跟無須扯皮下去,徑直開口問道:“說了這麼多,你到底能不能解了這人果的毒?”
“這,我可不能保證,只能盡力。”無須並沒有仗着自己的北醫之名就保證一定能會將蕭野上的人果毒給解了。
畢竟,像人果這種只存在在偏經中的毒,真要解決起來,那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兒。
荊慕謠也知道這種事不能強求,只能暫且下自己心中的憂慮,“行,那就盡力,你需要什麼,儘管說。”
“我要替這臭小子解毒,外邊那些百姓上的褥瘡,我可就騰不出手來醫治了。”無須想了想,還是推了外邊那些百姓的醫治。
他就一人一雙手,實在是沒法在兼顧蕭上人果毒的同時,還要去醫治外邊百姓上的褥瘡。
荊慕謠理解無須,便也就沒什麼意見地點了頭,“可以,你將解決褥瘡的法子說出來,我讓褚陌派來的太醫去治那些百姓,還有什麼?”
“還有,夙寒你想法子聯繫我的小徒弟,想解人果的毒,沒他可不太行。”無須一本正經地看向夙寒,一副非常認真的模樣。
夙寒眼皮子一跳,這真不怪他懷疑,前頭剛說到無須的這個小徒弟,這會兒無須就要求聯繫他的小徒弟前來,其中真能什麼貓膩都沒有?
“你不會是在打着什麼不該打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