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我力很大,萬一不小心配錯了什麼藥,可就怪不得我了。”仇明一點兒也不想讓荊慕謠盯着他給蕭野解毒。
儘管他即便是要手腳,荊慕謠也不一定能看得出來,但他就是不想。
荊慕謠不爲所,“沒事兒,他出事,你陪葬,這筆賬我心裡算着呢。”
什麼力在看來都是仇明的託詞,就不信仇明行走天下這麼久,每回給人解毒的時候,邊都沒人盯着。
“你這樣就很沒意思了啊。”仇明臉黑了黑,“我替人解毒習慣了邊沒人,不信你問我師傅。”
荊慕謠瞥了無須一眼,“不必問,就算是真的,在我這裡也都不算數。”
“阿明,你還是打消了自己心中的小九九吧,在這小姑娘的眼皮子底下,你是不可能會功的。”無須以一個過來人的份奉勸自家小徒弟。
蕭野跟荊慕謠這對夫妻呢,堪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典範,小徒弟是鬥不過他們的。
仇明還就不信這個邪,咬牙堅持道:“反正那是我的習慣,你若是不能滿足我,這毒我就不解了。”
“阿謠,別跟他廢話了,直接將你手裡的人果全都丟到他的上去吧。”蕭野不悅地擰眉,就目前況而言,想必在他醒過來之前,這人已經無數次跟阿謠掰扯了。
既是如此,再繼續下去,就沒意思了。
荊慕謠顯然也是這樣想,手捧着人果朝仇明近,老實說,磨磨唧唧的,已經不耐很久了。
“等等!站住!”仇明不敢置信地瞪圓了雙眼,整個人更是不自覺往後退,他萬萬沒想到這倆是說做就做,完全不顧及他可能是這世上唯一可能解人果之毒的人。
荊慕謠腳步不停,勾脣冷笑道:“我的耐早就沒了,所以這毒你到底是解還是不解?”
“解,我解就是,你把你手裡的人果拿遠一點兒。”仇明算是怕了,他是喜好研究各種毒不假,但那可不代表他就一定喜歡自己中毒的覺。
荊慕謠在距離仇明一步之遙的位置停下腳步,衝着蕭野的方向擡了擡下顎,“那還不快開始?難道等着我先給你鬆快鬆快嗎?”
“那倒是不用,當然,你要是想的話,我也是不會拒絕的。”仇明眼睛一亮,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好事,笑得有些瘮人。
荊慕謠冷哼了一聲,“你想得倒是,我看我還是手吧!”
“別!我就是那麼一說。”仇明笑容沉了下去,心裡憋屈得不行,偏偏他還什麼都做不了,只好妥協地開口道:“我來得匆忙,手裡解毒的藥材不夠,你得去把剩下的藥材給集齊了,這毒才能解。”
“還剩下什麼藥材沒有?”荊慕謠鬆了口氣,他們有褚陌在,倒是不太擔心找不齊藥材。
“火鳶尾,長青藤,還有赤燭果。”仇明眸底晦地划過一暗,沒任何人發現不對。
無須聽着這三味藥莫名覺得有些耳,好似在哪裡聽過,但他不管怎麼想,都沒能想起來。
“行,你等着,我這就去給你取藥。”荊慕謠小心地將手中的人果到蕭野手上,囑咐道:“有任何不對,你就將這東西扔他上去,別跟他客氣。”
蕭野哭笑不得地接過人果,“好,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你這是對他太有信心還是對我有什麼誤解?”仇明脣角一,他堂堂一個健全的人,難道還能被個中毒的給威脅了不?
荊慕謠皮笑不笑地瞥了仇明一眼,“你放心,他雖然是中毒了,但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言罷,不等仇明再開口,轉就往木屋外走。
很快,荊慕謠就帶着話找到了褚陌。
“你說的這三味藥,我從未聽說過。”褚陌眉頭皺得死緊,一看就不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