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蕭野真的什麼都沒做嗎?”
“放心吧,姐姐心裡有數。”荊慕謠笑着擡手了荊慕霖的小臉,“了吧,走,我們做飯去!”
荊慕霖無奈任,他知道姐姐這樣是打定了主意不會說,也就不再白費那個功夫追問,乖乖點下了頭。
反正姐姐不說,等蕭野在面的時候,他還可以背着姐姐,悄悄拉走蕭野詢問。
姐弟倆用買回來的新米煮了飯,把剩下的豬下水熱了熱,就這麼解決了晚飯。
夜裡有了被子,他們不用再睡在稻草上了,不過明日還是要找時間讓人打兩張牀來,今兒個接連被找事兒,把牀這個事兒給忘了。
一夜無夢,荊慕謠醒來洗漱完做好了早飯,喊荊慕霖吃完,才帶着他去木溪村里,找打牀的木匠。
好死不死,姐弟倆在紀木匠家門口,上了柳盼。
“你們怎麼在這裡?”柳盼還記着昨兒個荊慕謠放任蕭野那個兔崽子縱馬嚇的事兒,現在看荊慕謠哪兒都不順眼。
荊慕謠沒好氣地白了柳盼一眼,“這兒又沒寫你柳盼的名字,你能來,難道我就不能來嗎?”
“你當然不能來,這兒是紀木匠家,你來幹什麼?可別告訴我,你是來找紀木匠打牀的,你有錢嗎?”柳盼不屑地上下掃了荊慕謠一眼。
一個全上下都搜不出半個銅板來的人,跑紀木匠家門口來了,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呢?
“人紀木匠也不稀罕你放了這麼多天的野豬,你就死了想要用野豬讓紀木匠給你打牀的心吧!”
“你是趴我牀底了還是窺視我的心了,怎麼就那麼肯定我沒錢呢?”荊慕謠翻了個白眼,讓荊慕霖去敲門,跟柳盼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
見狀,柳盼不悅地擰眉,“你哪兒來的錢?”
“這錢不會是你的吧?你分出去的時候,可是只有你爹留下來的那塊破地,半個子兒都沒有。”
柳盼越想越覺得荊慕謠要真有錢,那就是的,眼珠子轉了轉,張就想嚷嚷。
“柳盼,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不會你?”荊慕謠冷眼斜睨柳盼。
柳盼臉一僵,卻不想承認自己被荊慕謠嚇住了,厲內荏地瞪了回去,“怎麼,你錢還不許人說了?這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