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才將荊慕霖勸住,荊慕謠得以出發。
正巧,蠻人陣營里的廚娘因爲犯事被蠻人所殺,他們正要再找一個廚娘頂上,荊慕謠一出現,就被帶了進去,整個過程順利的得不像話。
荊慕謠甚至懷疑二虎跟瞎眼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蠻人們幹的事兒,才順勢提出讓混進蠻人陣營中這樣的提議來。
但不管怎麼樣,現在平安順利地混進來了就是一件好事兒。
“你,什麼名字?”蠻人兇狠的看着荊慕謠問道。
荊慕謠靈機一,沒開口,只擡手比了比自己的,表示自己是個啞,不會說話。
蠻人緊繃地緒明顯一松,“原來是個啞,正好了,見到什麼都不能說出去,行了,來人,將廚娘帶到後廚去,看好,別讓走。”
“是。”蠻人士兵應聲而來,示意新來的廚娘跟自己走。
荊慕謠一副敦厚老實的樣子,唯唯諾諾跟在蠻人士兵後往外走,一路上儘管低着頭,但卻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打量小村子的布防。
明面上的自然是能看到有多人,但暗地裡到底還藏着多人,那就不知道了。
荊慕謠剛來,倒也不急着做什麼,匆匆掃了一眼後便安分了下來,反正都已經進來了,難道還怕沒機會做什麼嗎?
很快,蠻人士兵就將帶到了一明顯是由一戶人家修改而來的廚房。
“以後這裡就是你要待的地方,未經允許,不要四晃悠,否則當心小命不保。”
荊慕謠貫徹自己的啞人設,非常乖巧地點頭,真誠地比劃着表示自己一定會很安分。
蠻人很滿意荊慕謠的聽話,讓荊慕謠記得在過一個時辰後開始準備晚膳後,轉離開了。
待後廚里只剩下荊慕謠一人,荊慕謠放鬆下來,瞥了一眼門口盯梢的兩人,沒有輕舉妄。
在不知道這些蠻人會不會立即就信任的況下,頭一次下廚,不能往裡頭手腳,否則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荊慕謠衡量了利弊,最後決定先稍安勿躁,取得他們的信任再說。
一個時辰過,荊慕謠開始上鍋熱油。
不多時,一沁人心脾的香味就從後廚中飄了出來,門口盯梢的兩人首當其衝,聞到香味的瞬間忍不住饞地咽了咽口水。
“什麼味道這麼香?”
“是啊,之前那個廚娘做飯的時候本就沒有你那麼香啊。”
“你去看看?”
“你去。”
“我去就我去,你盯着。”其中一人總算是忍不住了,邁步走進後廚。
荊慕謠聽到靜,卻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繼續手上的作,直到察覺進來的人走到了的側,才故作剛剛發現他的樣子,驚一般地瞪眼瞧着那蠻人。
“啊啊!”你進來幹什麼?
蠻人目落在荊慕謠面前的鍋,問:“你在做什麼那麼香?”
荊慕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度連筆帶畫的告訴蠻人做的是什麼,可惜比劃半天,蠻人也沒瞧出來想表達的是什麼。
“我真是傻了,問你一個啞有什麼意義?”看不懂的蠻人哭笑不得,知道在比劃菜名,但問題是,他看不懂。
“罷了,你做的東西能不能讓我嘗嘗?”蠻人索放棄知道做的是什麼,直接開口要品嘗。
反正不管做的是什麼,他只要能嘗到就行,畢竟這菜出來的味道實在是太香了,他等不及開飯的時候了。
荊慕謠故作驚訝地看了蠻人一眼,隨後才像是剛反應過來似的,笑得咧開了,忙不迭地點頭,給那人盛鍋里的菜,遞給他。
不過,沒給多,因爲這是一會兒他們所有人的晚膳,給多了一會兒可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