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再不把我放了,我就把我自己給死!”岑月香聽到門外傳來的靜,想也不想地就開始鬧妖,儘管因爲好幾日沒吃的東西,整個人有些虛,但那放話的架勢還是足的。
換誰來瞧,都不會覺得岑月香是在開玩笑。
荊慕謠進去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當即就樂得不行,這也就是仗着手裡的赤燭果了,否則就這樣鬧,以那些蠻人的暴脾氣,能讓繼續這般逍遙才怪了。
沒有赤燭果,這姑娘恐怕早就被蠻人拆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荊慕謠將飯菜端進去,對着岑月香比劃了一番,大意是讓乖乖吃東西,別拿自己的子開玩笑。
“你們就是換個人來給我送吃的,我也不會吃的!”岑月香明明被飯菜的香味勾得不斷咽口水,但就是裝作自己本不的樣子。
荊慕謠當即爲難地回頭去看門外守着的人,這可不是沒給岑月香送吃的,是送了岑月香也不吃。
“看什麼看!不吃你就想辦法啊,你看我們有什麼用?”守衛沒好氣地瞪了荊慕謠一眼,他們要是有法子,早就用了,哪兒還得到荊慕謠這個廚娘?
荊慕謠回過頭之前還是爲難的,回過頭之後就是冷笑了,這些蠻人其實也就是仗着他們的武力值以及占據了這個好位置,才能如此囂張了。
但凡是換個位置,他們就是武力值再高,也得乖乖窩着不敢輕舉妄。
目睹了新來廚娘的變臉,岑月香驚呆了,這個人是誰?爲什麼面對蠻人有着兩幅面孔?
荊慕謠看到岑月香的臉,就知道看見了剛才的變臉,立即邁步走向岑月香,貫徹自己是個啞的事實,走到岑月香面前時也是沒有開口的。
即便是低聲說也沒有,畢竟對方都是習武之人,誰知道低聲說的話,他們能不能聽清?
荊慕謠索直接上手將岑月香給拉了出來,強地將帶到桌前,示意吃東西。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我不吃!”岑月香上胡鬧,但一雙眼睛卻直勾勾盯着廚娘,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這個人給一種非常悉的覺。
明明這張臉沒有任何相像的地方,爲什麼還會給一種悉的覺呢?
荊慕謠沒轍,只好在觀察四周,發現無人監視着之後,才借着倒茶之際,用茶水在桌上寫下了幾個字:“我是阿謠。”
“阿…不是,我突然覺得我了。”岑月香險之又險地把將要口而出的名字給憋了回去,改口換了別的,眼睛發亮。
就說不會對一個陌生人無緣無故到悉,果然是人,這個易容畫得也太好了吧?
荊慕謠差點想扶額,這姑娘怎麼一點兒遮掩都不會呢?都有些後悔對岑月香表明自己的份了,就岑月香現在的表現,但凡來個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對勁來。
“你愣着幹什麼?還不快給本小姐布菜!”岑月香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這樣不好,忙把心底的高興收斂了些,故意裝出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來。
荊慕謠瞥了岑月香一眼,才依言給岑月香布菜,還好還好,岑月香還不算是完全沒救了,否則他們的計劃大抵是要泡湯了。
門外守衛見岑月香總算是肯吃飯了,也就沒催着荊慕謠趕緊離開,省得這好不容易肯吃飯的大小姐又鬧妖不肯吃。
岑月香被抓來這裡的這幾天,天天都在想着怎麼樣才能從這裡逃出去,就沒有心吃飯,這會兒知道荊慕謠就在自己的邊,就安心的吃飯了。
倒是想吃慢一點,但一頓飯不管怎麼放慢速度,也還是會有結束的時候,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半個時辰後,岑月香實在是吃不下去了,只能不甘不願地放下手中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