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出來才是不對,沒有任何有古怪的東西能什麼破綻都沒有,就像沒有人是絕對完的一樣。”荊慕謠臉不太好看。
如果他們找不到破解這條長廊古怪的法子,怕是要被困在這條長廊里,永遠都出不去了。
蕭野心下一沉,“照你所說,那先進來的仇明這會兒會不會也跟我們一樣,被困在這條長廊?
“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們先分開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機關破解。”荊慕謠說罷就要往另一個方向去找,兩人分開找是最有效率的事。
蕭野當然也明白荊慕謠的打算,只是眼下況,他們若是分開找,誰也不能保證他們不會在某一刻失去對方的蹤影。
所以,蕭野毫不猶豫地手拉住了荊慕謠,“不能分開找,萬一我們分開了之後就再也找不到對方,那就更麻煩了。”
“你說的倒也對。”荊慕謠止住了想要從蕭野手中掙的衝,要不是蕭野說,還真忘了這個可能。
蕭野鬆了口氣,“我們一起找安全一些。”
“行,那就先找這一邊的。”荊慕謠反手拉着蕭野往他們的左邊而去。
兩人先順着左邊找了一遍,什麼都沒發現之後,才開始找右邊的。
彼時,一直都看不見長廊盡頭的無須方才發現不對勁,他黑着臉停下了腳步,“就這麼一個破長廊就想困住我去找徒弟的腳步?”
言罷,無須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瓶子中似是有什麼活在不安分地。
“出來幹活。”無須將瓶子打開,把瓶子裡的活給放了出來,那是一隻長相奇特的蠍子,蠍子一落地,立即就循着一個方向爬了過去。
無須忙不迭地收好瓶子,擡腳跟了過去,他這個蠍子雖然跟岑月香的小翠差不多,但蠍子只能辨別哪裡的毒是最多的。
這條看不見盡頭的長廊再如何古怪,也都還是死的,可地宮裡的毒不同,它們是活的。
換句話說,只要蠍子能找到很多毒活的地方,那他就能走出這條長廊。
無須跟着蠍子走了一段距離,發現前方出現了兩道模糊的影,他趕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終於在半刻鐘後越過了一道奇怪的無形屏障,看清了那兩道影是誰。
不是荊慕謠和蕭野是誰?蠍子竟然是帶着他重新回到了荊慕謠和蕭野的面前!
無須不解地擰眉,這不應該啊,蠍子只能應到毒的存在,這兩人又不是什麼毒,蠍子怎麼帶着他來到他們的面前呢?
“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荊慕謠看見無須突然出現,頓時驚詫地瞪圓了雙眼,明明剛才那邊什麼都沒有,無須是怎麼出現的?
蕭野儘管沒有開口,但他落在無須上的目卻也是着明晃晃的求知慾的。
蠍子還在往前走,可見蠍子並不是衝着荊慕謠跟蕭野來的,會上兩人純屬是巧合,無須明白這一點後,就沒心跟兩人解釋,繼續擡腳跟上了前頭的蠍子。
“跟上。”經過兩人邊時,無須考慮到也許後面的危險需要用到兩人幫忙,便開口招呼兩人跟上。
荊慕謠和蕭野相視了一眼,到底是先將心底的疑都給了下去,擡腳跟了上去。
不管怎麼樣,無須能再次找到他們,那就證明他有別的法子,他們跟上去不一定能走出這條長廊,但不跟上絕對沒機會走出。
畢竟他們倆已經差不多將這附近給找遍了,仍是半點走出這條長廊的頭緒都沒有。
無須全神貫注地盯着前頭的蠍子,沒管後跟上來的荊慕謠和蕭野心中是怎麼想的,只要兩人不給他拖後,他就不會管。
許是看出了無須現在不想搭理他們,荊慕謠拉着蕭野,沒讓蕭野追上去跟無須並肩前行,追究底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