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行,這幻象之毒會隨着那紅棺里飄出來的紅煙越來越多而越來越厲害,而且我剛才試過了,沒法讓白狐擺件恢復原樣。”仇明沒好氣地白了兩人一眼。
他們以爲他的解毒丸是什麼神藥嗎,還能一直護着他們在這幻象之毒中不侵擾?
荊慕謠眉頭一皺,“沒法恢復原樣的原因會不會是因爲不是同時擰它們?”
“這倒也不是沒可能,那我們這就試試,能讓這紅棺儘快關起來還是關起來的好,否則我們什麼時候又再度陷幻象中了都不知道。”仇明言罷立即擡腳往回跑。
事關生死,仇明在蕭野這裡的那點小彆扭也就不存在了。
蕭野同樣的也沒對此說些什麼不該說的,而是隨之也走到了白狐擺件前,將手放了上去。
“三二一!”兩人同時手擰白狐,下一刻,白狐擺件在兩人手中依舊是紋不。
蕭野臉瞬間一白,“這難道竟是一個只能開而不能關的機關不?”
“看樣子是這樣的了。”荊慕謠眸微沉,他們這下可就麻煩了。
仇明臉難看地回來,怨怒地瞪了蕭野一眼,“如果不是你非要嘗試,我們現在也不會在如此困境當中。”
“這也不能怪他,當時說要嘗試的時候,我也是答應了的,你若真要怪的話,那就連我一起怪吧。”荊慕謠不躲不避地看着仇明。
仇明噎了噎,愣是沒能找出話來反駁,畢竟那時候,荊慕謠確實是對此點了頭的。
“事已至此,怪誰其實都沒用了,有那怪別人的時間,倒不如先想想,怎麼樣才能解決眼下的困境。”蕭野不想跟仇明爭論對錯的問題,只想知道眼下這個況應該怎麼解決。
即便是給他一個重來的機會,他依舊還是會做出一樣的選擇來,因爲那時候除了這對白狐擺件是最明顯的東西之外,他們沒找到別的。
試了可能會有危險,就比如現在的困境,可若是不試,他們就半點破局的機會都沒有了。
仇明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他只是純粹覺得蕭野礙事罷了。
“你們有辦法就想吧,我反正是沒有辦法了。”仇明攤手表明立場,他是毒醫,但不是天下第一,更不會預知,所以對付這紅霧幻境,他事先可沒有準備。
解毒丸能暫時緩解,都是幸運之中的幸運了。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們看,那紅棺里出來的紅煙越來越多了。”荊慕謠說着示意蕭野和仇明往紅棺看。
兩人先是相互嫌棄了一番,這才朝紅棺看去,果然,紅棺內飄出來的紅煙以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
“照這個速度,不出一刻鐘的時間,這裡的空間就會全被那些紅煙給充斥,屆時,我們也將會重新陷幻象之中,爲這紅棺的生祭品。”仇明越說,臉就越是難看。
蕭野急了,“你可是毒醫,若是你都沒法子解決眼下這紅煙,那你算什麼毒醫?”
“毒醫是別人給我的稱號,又不是我自己自稱的,不能解決這紅煙有什麼好奇怪的?”仇明鄙夷地瞥了蕭野一眼,誰告訴蕭野,他是毒醫就一定能有法子解決這個紅煙?
蕭野無言以對,只能瞪着仇明。
可,他再瞪,那也不能瞪出個解決之法來,反而還讓自己的眼睛因爲瞪得太久了而發酸。
“過去看看。”荊慕謠突然看着紅棺道。
仇明錯愕地瞪圓了雙眼,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過去看看,看那紅棺里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產生這些紅煙。”荊慕謠說着邁步就要往前。
蕭野嚇得立即手將荊慕謠給拉了回來,怒瞪着荊慕謠叱罵道:“你是不是瘋了?仇明都說了那紅棺里的東西能製造幻象,你過去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