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慕謠帶着蕭野花了一個時辰的功夫,將親所需的東西給買齊了。
接下來就是親,荊慕謠一直在等蕭野告訴日子,可直到再回到茅草屋,都不見蕭野有開口的跡象,沒辦法,只好自己開口。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沒說?”
“沒有吧?”蕭野無辜地眨了眨眼,他沒有什麼東西忘了說,他不是什麼都說了嗎?
荊慕謠樂了,“沒有是吧?那請問我剛才買的那些東西是拿來幹什麼的呢?”
“哦,你說親的日子啊!”蕭野一副恍然,剛剛想起來的樣子。
小模樣瞅着,格外的欠揍。
荊慕謠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手,皮笑不笑地斜睨蕭野,“不然你覺得你上還有別的什麼需要讓我問的嗎?”
“抱歉,我一時把這茬給忘了。”蕭野撓頭,他一門心思都放在了荊慕謠要跟酒樓合作了上頭,還真就把親日子這事兒給忘了一乾二淨。
“我讓人算過了,符合你要求的日子,剛好就在了兩日後。”
“兩日後,做準備的時間足夠了。”荊慕謠開始在心中盤算,兩天的時間是有點緊,但爲了不夜長夢多,倒也不是不能完。
“差不多了,你回吧,兩日後來接我。”說着,荊慕謠毫不留地把蕭野給推出了門,並將一部分親用的東西塞給蕭野。
蕭野懷抱着那些東西,莫名有種自己好像被掃地出門了的覺。
“不是,我這忙前忙後的,連頓晚飯都撈不着,就要被趕回去了?”做人怎麼能這個樣子呢?好歹給口熱飯,再趕他回去才對。
荊慕謠好笑地白了蕭野一眼,“鎮上有一個二進房子的人,還看得上我這小茅草屋的一口飯?”
“吃飯跟房子是什麼樣子沒關係。”蕭野挑眉,這就跟他是饞荊慕謠那一手好廚藝,跟荊慕謠這個人沒什麼關係一樣。
荊慕謠可沒有要留蕭野吃完飯再走的意思,衝着蕭野笑了笑,爾後在蕭野不敢置信的目之下,將茅草屋那扇不甚牢固的門給關了起來。
“我就沒見過你這樣做人的!”蕭野生生給氣笑了,可又不敢手破門。
誰知道他敢手破門之後,荊慕謠會對他做出什麼事兒來?
這輕則折手摺腳,重則不能彈的,他可遭不住,而且也不利於他跟荊慕謠親後,關於荊慕謠那些武招的練習。
他唯一的選擇就只能是,將荊慕謠塞給他的東西抱上馬車,驅着馬車離開。
聽着門外馬蹄聲漸行漸遠,荊慕謠方才重新將門打開,手規整自己帶回來的東西,並着手做飯。
荊慕霖蹦躂着給姐姐打下手,毫不再擔心蕭野會欺負了自家姐姐,因爲看目前,他姐姐欺負蕭野還差不多。
半個時辰後,姐弟倆吃上了熱騰騰的飯菜,吃完就各自洗漱去休息。
在這啥也沒有的地方,即便荊慕謠並不習慣早睡,也得強着自己睡,因爲除了睡,沒有別的消遣。
一夜好眠,翌日一大早,荊慕謠就起來開始忙活了。
雖然他們這兒只是一個簡陋的茅草屋,但親該有的儀式還是要有的。
姐弟倆剛忙活了一會兒,村長就帶着自家媳婦兒過來幫忙了。
齊翠兒甚至還提出要不要各家出一道菜來給荊慕謠撐場面,畢竟蕭野的條件要比荊慕謠好上很多,親後,荊慕謠還要帶着弟弟,怕蕭野看不起荊慕謠。
“阿謠,嬸兒這提議呢也是爲你好,你考慮一下。”齊翠兒怕荊慕謠拒絕,還用手肘了苟富貴,讓他跟着一起勸說。
苟富貴愣了愣,方才反應過來,跟着開口,“是啊,阿謠,你就答應了吧,本來我們村就有誰親,每家出一道菜的習俗,你便是應下了也不算是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