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謠,你好好看看,這不比蕭野好?他可是錢莊老闆的小兒子!”
錢莊老闆的小兒子,一聽就是非常有錢,衆人驚訝地把人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遍,要不是柳盼開口道明,他們還真着實不知道這人會是錢莊老闆的小兒子。
畢竟,這人也長得太寒磣了些。
荊慕謠譏嘲地冷哼了一聲,“眼睛不好就去看大夫,他是錢莊老闆的小兒子,那又如何?真要這麼好,你怎麼不把自己兒嫁給他?”
“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這不是先爲你着想麼?”柳盼眸閃爍,笑話,怎麼可能會將自己閨嫁給這麼個寒磣人?
荊慕謠懶得跟柳盼繼續扯皮,反正機會也已經給過了,是柳盼自己不肯抓住,想怎麼對柳盼,就都是柳盼自己不識好歹的錯。
“看來前幾次的教訓還是不能讓你學乖,既是如此,那你就怪不得我了。”言罷,荊慕謠當即毫不猶豫地用力將柳盼的手狠狠一掰,一推,把人給推了出去。
柳盼被推出去的瞬間懵了,直到穩不住,重重的跌到地上,手上也傳來不可忽視的疼痛,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老臉登時一陣青一陣白。
“我不活了!我這是圖什麼啊,好心好意替你謀劃,你不領也就罷了,居然還對我手,你……”
“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拿針上你的!”荊慕謠擡手掏了掏耳朵,神間有些不耐。
而那被柳盼帶來的男人許是從來沒見過像荊慕謠這麼野的子,這會兒竟是直接呆愣在原地不彈,一雙吊梢眼直勾勾看着荊慕謠。
“看什麼看?本姑娘也是你這個寒磣玩意兒能看的嗎?”荊慕謠面嫌惡,這男人的目真是討厭!
男人回神臉黑了黑,吊梢眼裡滿是對荊慕謠的不悅,他是長得不怎麼好看,但也不到寒磣的地步,柳盼這給他找的人到底是個什麼眼?
“你我即將親,我看你乃天經地義,你這規矩不行,等拜完堂了,我得找個人來好好教教你規矩。”男人邊說還邊自己點頭,整得還像是那麼一回事。
可把荊慕謠噁心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