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不應該問我們?”荊慕謠笑了,本就是他的錯,結果出口問出來的問題聽着卻像是他們他一樣,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當初他們是怎麼給蕭拓以及蕭家軍扣罪名的,現在就怎麼澄清,給死去的蕭拓和這些年都不得不躲着的蕭家軍一個代,很難嗎?
盛昀不傻,當即就明白過來荊慕謠的意思,眉頭皺了皺,蕭拓的事事關重大,一旦澄清,證明了蕭拓的罪名本就是子虛烏有的,那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是朝中那些當初聯手打過蕭拓的,害死蕭拓妻子的,都夠嗆。
澄清相當於是拿半個朝堂的人開刀,屆時他朝中定然是無人可用,無人可用就了。
“怎麼?想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怎麼給答案?”荊慕謠久等不來盛昀開口,眸底頓時飛快地划過一抹譏諷。
所以,這個皇帝,是打算來空手套白狼的?
真是笑話,什麼都不想付出,就想平白得了他們的合作,他想得簡直是不要太好。
盛昀擡手了泛疼的太,神間流出幾分爲難,“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但這事兒非同小可,不是兒戲,一旦如你們所願,這整個天下就了。”
“蕭拓已經死去多年,想來他也不願看他用一生來守護的天下起來,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想明白。”荊慕謠眸冷了冷,“你自己也說了,蕭拓已死多年,那你是怎麼知道他不願,你親自下去問過了嗎?”
盛昀臉瞬間一綠,“你,你這張怎的這般毒?”
“我還有更毒的,你要不要聽聽?”荊慕謠冷哼了一聲,本來就是事實,蕭拓死都死了,你還來代替蕭拓的想法,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盛昀噎了噎,愣是張不開口,生怕他一開口,就聽到更過分的。
“荊慕謠,得饒人且饒人,皇上他不是不想,只是替蕭拓平反這事兒真的不是兒戲,不是你所想的那麼簡單的。”褚陌忍不住替盛昀開口說話。
如果這事兒是這麼好辦的,皇上就不會大老遠地跑過來以示自己的誠意了,他直接降旨給蕭拓平凡不好嗎?
荊慕謠淡淡地瞥了褚陌一眼,“那我不管,在我們這裡,除非你們把扣在蕭拓上的罪名給洗乾淨了,否則我們永遠都不可能合作。”
“放肆!”盛昀忍了這麼久,到底是忍不住了,屬於皇帝的威勢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
荊慕謠神頓了頓,爾後沒什麼技含量的故作害怕地抖了抖,“哎喲,我好害怕哦。”
“我不是我爹,不會爲了所謂的天下百姓,心甘願背了個莫須有的罪名躲在一個小地方等死。”蕭野目冰冷地斜睨着盛昀。
“所以,收起你的皇帝威勢,對我沒用。”
“沒錯,我們可不怕你。”沉默聽了許久的蕭家軍也忍不住表態。
今時不同往日,他們現在有足夠的資本可以跟皇室抗衡,本就不需要怕皇室。
盛昀本就不好的臉頓時就更加不好了,看來蕭家軍這一塊,他不付出點代價是沒辦法啃下來的了。
“蕭野,你這是不尊帝令!皇上都已經屈尊親自前來見你們了,還不夠說明皇上的誠意嗎?”褚陌瞪圓了雙眼,他無法理解蕭野和荊慕謠如今的強態度。
在他的骨子裡所刻的,就是朝爲,主子就是皇上,他們只能聽從皇上的命令,而不能違背。
荊慕謠搖了搖頭,“這就誠意了?那你們的誠意可真是廉價呢。”
“可不是廉價麼?本來就是他自己願意來的,可不是我們求着他來,所以拿這個談誠意,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蕭野毫不客氣地譏諷,半點面子都沒給兩人留。
盛昀難看的臉再度又變了變,因爲他發現他居然無言以對,來是他自己要來的,的確是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