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他們是正經拜過堂的夫妻,他憑什麼不能親自己的媳婦兒?
荊慕謠語塞半晌,才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勉強道:“沒說你不能親,我生氣的是讓別人瞧見了!”
“這有啥?你我是夫妻,親一下又如何?別人瞧見就瞧見了,又不會說啥。”蕭野不以爲意地擺了擺手,他實在是不太明白,阿謠爲什麼要這麼在意被別人瞧見。
只是被別人瞧見了而已,又沒有做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荊慕謠跟蕭野說不通,手打蕭野吧,還得瞧他那副委屈的樣子,自己下不去手,還生氣,索來個眼不見爲淨,冷哼了一聲轉就走。
既然蕭野一點兒也沒想到的,那就好好地晾他幾日吧,等他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就什麼時候再搭理他。
“哎,阿謠你就這麼走了?”眼見着荊慕謠越走越遠,蕭野心底突然湧上了幾分不安,不知爲什麼,他總覺得事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按着荊慕謠的脾氣,似乎不該這麼輕易就放過他?
荊慕謠腳步不停,更是沒要搭理蕭野的意思,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很快就走出了蕭野的視線範圍。
等蕭野擡腳追過去時,荊慕謠已經先一步來到了自己的營帳,指揮着守着營帳的蕭家軍進營帳內,將蕭野的東西都給搬到另一個營帳中去。
“夫人,真的要搬嗎?”蕭家軍眼不忍,他們都能瞧得出來公子想要和夫人雙宿雙棲的,這要是真將東西都給搬走了,公子回來後真的不會跳腳嗎?
荊慕謠淡漠地瞥了那蕭家軍一眼,“你搬不搬?不搬,我就自己來。”
誰還不能自己手了?不就是將一些東西給扔出去麼?很簡單的事。
言罷,荊慕謠作勢就要自己手,那蕭家軍哪敢讓荊慕謠自己手?當即就是邁步進去,手腳麻利地將屬於蕭野的東西給抱了出來。
見狀,荊慕謠方才滿意地環抱着雙手,站在一邊看着蕭野的東西一件一件地被搬出來。
不是委屈麼,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兒惹生氣了麼,那就自己一個人待着好好反省吧!
蕭野過來瞅見這況,臉瞬間就變了,“哎哎,住手,誰讓你手將我的東西搬出來的?給我放回去!”
“我讓的,你有意見?”荊慕謠挑眉,目冰冷地斜睨着蕭野。
蕭野臉一僵,“阿謠你這是幹什麼?哪有夫妻之間分房睡的,你說是嗎?”
說完求贊同似的盯着那抱着他的東西進退兩難的蕭家軍,好似蕭家軍要是不贊同他的話,那之後他就慘了的架勢。
蕭家軍心裡苦,但不能說,只能可憐地看着荊慕謠,他能不能不摻和他們兩人之間的事?
荊慕謠冷哼了一聲,“蕭野你嚇唬他,東西是我讓他搬的,你要算賬就找我。”
“不必管他,繼續搬。”還就不信了,當着的面,蕭野膽敢對這個蕭家軍手!
蕭家軍看了看荊慕謠,又看了看蕭野,最後明智的決定聽荊慕謠的,繼續往外搬東西,誰讓蕭野在這裡也得聽荊慕謠的呢?
眼見着蕭家軍繼續作,蕭野頂着荊慕謠的目敢嗎?不,他不敢,所以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東西被蕭家軍從荊慕謠的營帳中換到了另一個營帳當中。
雖然這個營帳吧,就在荊慕謠的營帳旁邊,但不是在同一個營帳中,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阿謠,我錯了,你讓他將我的東西都搬回來吧?”蕭野行至荊慕謠前,可憐地瞅着荊慕謠。
荊慕謠沒好氣地白了蕭野一眼,不答反問道:“你錯哪兒了?”
“這,錯在不該親你?”蕭野試探地瞅了一眼荊慕謠的臉,他這答案說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