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正中槍口之上,招來了蕭野毫不留地報復,但凡他稍微有點反抗的跡象,蕭野下手就會更重,以至於到了最後,他只能生無可地放棄抵抗。
誰讓他欠,在蕭野氣頭上的時候來招惹他呢?
蕭野按着二虎一頓揍後,心中那口氣可算是順了,他把二虎鬆開,擺了擺手,“該幹嘛幹嘛去吧你。”
“公子知道這什麼嗎?這過河拆橋。”二虎控訴地瞪着蕭野,說話間不小心扯到了傷,頓時疼得那一個齜牙咧。
蕭野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要真將你打出個好歹來,才過河拆橋,懂嗎?再不走,我可就改變主意了啊!”
這個所謂的改變主意,不用多想,肯定是再按着他揍一頓。
思及此,二虎當即閉上,識相的轉往外去,誰還不會個識時務者爲俊傑了。
惹不起,他難道還躲不起嗎?
很快,二虎就從蕭野的視線中消失。
沒了旁人,蕭野當即就放任自己整個人往牀上癱了下去,沒有阿謠的營帳就沒了許多樂趣,從今天開始,他就看不見阿謠的睡了。
蕭野有些懷疑自己可能會睡不着,畢竟先前他已經習慣了,在睡前看一眼阿謠的睡。
“不行,我得想個法子打破眼前的僵局才行,不能一直這般下去,不然我跟阿謠之間的就淡了。”蕭野猛地從牀上跳了起來,往外而去。
去哪兒呢?
他去找夙寒。
夙寒對岑月香那般不假辭,岑月香都沒生夙寒的氣,夙寒肯定知道這事兒應該怎麼解決!
一刻鐘後,蕭野神祕兮兮地將夙寒從他的營帳中拉了出來,到了一個無人之。
“你這又是要玩什麼把戲?”夙寒哭笑不得地看着蕭野,瞧蕭野這幅神神祕祕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呢。
蕭野衝着夙寒比了個噓的手勢,隨後才緊張地道:“你小點聲,我有事兒想問你。”
“什麼事兒非得弄得這般神祕?”夙寒好奇地揚了揚眉,這倒是稀奇了,蕭野居然有一天有事兒需要問他。
蕭野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太自在,可想到荊慕謠,他到底還是開口問道:“也沒什麼大事兒,我就是想問問你,岑月香生你的氣的時候,你是怎麼把人給哄好的?”
“你沒事問這個作甚?”夙寒覺得奇怪,難道蕭野惹了荊慕謠生氣?
今日有發生什麼事嗎?爲什麼他一點兒消息都沒聽到?
蕭野厲內荏地瞪了夙寒一眼,“你管我問你這個作甚呢,你只要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把人給哄好的就行了。”
“吧,也沒怎麼哄,就是親手下廚給做了喜歡吃的麵食罷了。”夙寒輕描淡寫地答,並決定等蕭野走後,親自去打聽打聽蕭野要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野臉僵了僵,“除此之外呢?”
下廚?他怕他會將營地全給燒了。
“除此之外?那就是投其所好了,你想想你要哄的那個人喜歡什麼。”夙寒點到即止,如果連這,蕭野都不能領會其中意思的話,那他也沒別的法子了。
蕭野皺眉想了半晌,阿謠喜歡的東西?
大黃的崽,可大黃不在這裡,他上哪兒搞只狗子來?再說了,這地方也不適合養狗。
“你就沒有別的更一點兒的東西嗎?”蕭野期冀地看着夙寒,夙寒每次都能將岑月香給哄好了,肯定是不止這些法子吧?
夙寒扶額頭疼,“你這樣看我也沒用,我就這兩個法子,沒別的了。”
“吧,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吧,我找過你的事不要讓別人知道。”蕭野沒轍,夙寒自己都說沒別的法子了,他總不能將人綁起來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