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慕謠,我在你眼裡已經是死人了嗎?”蕭野冷然地瞪着荊慕謠,但凡敢點頭,他就是拼盡全力也要讓荊慕謠知道瀕死的狼是怎麼瀕死反撲的!
荊慕要敏銳地察覺到了蕭野言語間的危險,神頓了頓,便明智地選擇否認,“沒有沒有,你那麼大個活人就躺在這兒呢,我怎麼會把你當死人呢?”
“哦對,這剛練完,不能就這麼躺着不,來,你起來走一下。”說罷,荊慕謠想了想,上前手扶蕭野,以此來證明自己是真的沒有將蕭野當死的。
蕭野冷哼了一聲,雖是沒拒絕荊慕謠的攙扶,但對荊慕謠的臉依舊不是很好,實在是因爲荊慕謠在對待他跟荊慕霖之間的區別太大了,他心裡沒法平衡。
“瞧你對阿霖溫溫的,我還以爲我在你眼裡就是棒槌,可以隨便造,造完了還能當我死了不管呢!”
可不就是一棒槌麼?
荊慕霖是在這個世界上流着同樣的,最親的弟弟,那是蕭野一個當夫君的能比得上的?
不過,上可不能這麼說。
荊慕謠含糊地順着蕭野,“那不能,你現在可是我夫君,怎麼能是棒槌呢?我像是會嫁給棒槌的人嗎?”
“聽着似乎是有點道理,可我怎麼覺得好像還是有哪裡怪怪的呢?”蕭野皺眉不解。
荊慕謠生怕蕭野琢磨過味兒來,當即忙不迭地轉移話題,開始誇獎蕭野。
“定是你自己想太多了,才會覺得哪兒奇怪,不是我誇你,就你現在的力,要學我那些招數夠了。”
“真的?你沒騙我?”蕭野眼睛一亮,果然不再糾結先前的古怪,荊慕謠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他想多了。
荊慕謠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我騙你幹什麼?”
“既是如此,那你下次教我的時候能否換個方式?”蕭野雖然迫不及待地想要掌握荊慕謠的那些招數,但不想被荊慕謠揍。
荊慕謠鬆開蕭野,眸閃了閃,“這個嘛,不能。”
“不能!?”蕭野瞪圓了雙眼,“爲什麼不能?你這樣教我,我會覺得你是在報復我。”
“因爲當初教我的師傅就是這麼教我的,你若是不能忍,那可以不用繼續學。”荊慕謠攤手,的教學方式就是這樣,不了那就不要繼續學。
蕭野黑臉指向荊慕霖,眼裡滿是不滿,“那阿霖呢?怎麼不見你一視同仁?”
對他就是這麼教,對荊慕霖就是另外一種方式,這區別對待簡直是不要太明顯!
“阿霖還小,可經不起跟你一樣的強度,你多大的人了,居然還跟一個小孩兒相比?”荊慕謠沒好氣地白了蕭野一眼。
蕭野氣得不想再見到荊慕謠這張臉,扭頭轉就往外走,渾上下都散發着一生人勿近的氣息,可見是真的氣得不輕。
“姐姐,不追嗎?”荊慕霖儘管看蕭野這個姐夫不順眼,但也擔心姐姐跟蕭野剛親就鬧不和,傳出去讓人笑話姐姐。
荊慕謠擡手將荊慕霖的頭髮,“不用,這裡就是他的家,他想回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回來的。”
言罷,不給荊慕霖再次開口的機會,荊慕謠就邁步走向大黃的窩,擼狗去了。
見狀,荊慕霖心中突然就對蕭野生出了些許的同,畢竟看這模樣,蕭野在他姐姐眼裡的地位似乎還比不上大黃。
蕭野氣怒地走出家門老遠,都沒聽見後有傳來追來的腳步聲,這讓以爲荊慕謠會追出來的他陷了些許的茫然。
不是,他都已經表現得這麼生氣了,爲什麼荊慕謠卻還是無於衷的樣子,竟是連追來都不曾呢?
“太過分了!”蕭野臉猙獰,想對荊慕謠下手的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