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擎等啊等啊,怎麼都沒能把荊慕謠等來,忍不住上手拉了一個蕭家軍,眼地看着他問道:“你確定你真的已經將我想見荊慕謠的意思通傳上去了嗎?”
“通傳了。”蕭家軍面不改,半點破綻都沒有出來,除非徐擎親眼所見,否則他是絕對不可能知道他的話就沒能遞到夫人耳邊,被蕭野中途給截了下來。
徐擎直覺不對,眉頭緊皺,這不應該啊,荊慕謠如果知道他想要見,按理說應該會懷疑他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從而不假思索地就讓人帶他過去見才對。
怎麼會是這種毫無消息的狀態呢?難道——
“你本就沒把我的意思通傳給荊慕謠?否則怎麼可能會不見我?”
“笑話,你是什麼非常重要的人嗎?不是,更不是人見人的銀子,我們夫人爲什麼非得見你?”蕭家軍心中一虛,末了臉上理直氣壯。
徐擎一噎,愣是無言以對,因爲嚴格說來,這蕭家軍所說的話也沒不對的地方,但荊慕謠怎麼能不見他呢?
“我不管,荊慕謠沒消息,你就再去通傳,我今兒個非要見到荊慕謠不可,否則我就吊死,看你們怎麼跟荊慕謠代!”徐擎說罷,作勢就要找上吊的東西。
瞧着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蕭家軍臉變了變。
“你,就算你是這樣做,我們夫人也不一定會見你的。”
“反正今天見不到荊慕謠,我就吊死,你們看着辦。”這麼兩句話的功夫,徐擎已經找出了一繩子,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找出來的。
他拿着繩子,在蕭家軍的面前晃了晃,威脅意味十足。
蕭家軍本來就變了的臉登時就更加難看了幾分,徐擎這個架勢,他們能不去通傳?
萬一徐擎真的拿着繩子上吊怎麼辦?
“你冷靜點,我這就去給你再次通傳,但我們夫人會不會見你,那就不是我們能掌控的事了。”蕭家軍言罷到底是轉離開去通傳。
眼見着蕭家軍離開,拿着繩子的徐擎鬆了口氣,還好他這條老命有點用,不然他被關在這裡,除了他藏起來的火銃之外,還真沒別的東西能威脅到蕭家軍。
很快,蕭家軍就到了荊慕謠閉關的房間門前,這次沒有幸運地上蕭野,他得以順利地敲了門,把徐擎的訴求說了出來。
“夫人,徐擎說您不去見他,他就吊死自己。”生怕裡頭的夫人沒聽清,蕭家軍最後還重複了一遍。
屋裡的荊慕謠無奈地放下手中的半品,得虧是已經完一半了,不然被蕭家軍這麼一句話說的,可能又要從重頭再來。
看樣子,的閉關是閉了個寂寞,誰都能來敲的門。
“唉,我真是個勞碌命。”荊慕謠嘆息着出門,打開門後,瞧着門外的蕭家軍問道:“除此之外,他可還有說別的什麼?”
“沒了,就非說要見您,見不到您就吊死自己。”蕭家軍搖了搖頭。
荊慕謠扶額,隨後率先擡腳往關押着徐擎的房間位置走去,“走吧,去看看他在鬧什麼幺蛾子。”
“是。”蕭家軍亦步亦趨地跟上。
不多時,兩人就一前一後地來到了徐擎的屋門前。
“聽說你以死相非要見我,我現在來了,你可以說你非要見我做什麼了。”荊慕謠先發制人,把話語權先一步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徐擎脣角一,“你可真是難請,第一次好聲好氣讓你來你半點反應都沒有,非得讓我用死來威脅你,你才肯來。”
“什麼第一次?現在不就是第一次嗎?”荊慕謠茫然地眨了眨眼,轉眸看向蕭家軍。
蕭家軍面不改,開口甩鍋道:“我跟公子說了,公子說他會跟您說的,難道公子沒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