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他。”阿達木沉着臉並沒有要管徐擎的意思,仿若一開始給徐擎扔了紙糰子的人不是他一般。
手下看着主子手寫出來的字,不住多看了主子的嚨一眼,雖說主子變這樣是有可原也是故意的,但一直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
臨陣對敵,主子若有什麼命令下達都要用寫的方式,不說別的,在時間上就吃虧了。
“主子,恕小的直言,您現在也已經逃出來了,要不想法子恢復您的嗓子?”
“恢復不了,你以爲荊慕謠他們能給我用的藥會是什麼簡單的藥?”阿達木並未怪他貿然的開口,畢竟誰都知道,能夠直接開口說,才是最省事的。
可問題是,從他開始布局起,就已經做好了這輩子都不能再開口講話的心理準備,現如今沒法子恢復也早就在意料之中了。
所以,本就不需要糾結他接下來還能不能再說話,因爲糾結也沒用。
那人噎住,無言以對,的確荊慕謠他們能用出的藥是不可能輕易讓他們解開。
“行了,我先前說的,下去做準備吧。”阿達木擺了擺手,關於下令時間差的問題,他已經在想辦法了,絕對不會讓這個問題影響到大局。
見主子似是不想多說了,那人只能頷首應下,轉頭離開,去將主子的吩咐落實。
橄欖枝這東西,有些人只會給出一次,徐擎沒有握住,那接下來就再也沒機會了。
徐擎除了在心中干着急,什麼都做不了,就在他備煎熬之際,荊慕謠那頭的火銃卻是臨近完了。
“夫人還在裡頭沒出來?”蕭野揪住門口守着的蕭家軍問道。
自從上次他跟蕭家軍輕易就敲開了阿謠的房門之後,阿謠就會讓另外的蕭家軍守在了門口,不許任何人再打擾,所以蕭野現在也只能問守門的蕭家軍況,而不能直接推門進去查看況。
蕭家軍一板一眼地答道:“回公子,夫人說了在允許之前,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我看着像是不知道的樣子嗎?”蕭野沒好氣地白了蕭家軍一眼,他要是不知道,現在早就直接闖進去了,還跟眼前這個蕭家軍廢話那麼多。
蕭家軍噎了噎,不說話了,但擋在門前的架勢很明確,就是不許蕭野有一一毫推門闖進去的可能。
蕭野倒也不是不能闖,但他怕自己的闖,會影響到阿謠的進程,如果真的影響到了,那事後阿謠定然是會找他算賬。
他一點兒都不想讓阿謠不高興,罷了,阿謠心中有分寸,他還是安心再等等吧。
思及此,蕭野一步三回頭地打算離開,心底祕希着,在他還沒走遠之前,屋裡的荊慕謠打開房門來,那樣他就能了解在裡頭的進度怎麼樣了。
許是上天聽到了他的祈禱,就在蕭野將將要走遠之際,荊慕謠還真就打開了房門,神疲憊卻又難掩喜地從屋中走了出來。
蕭野眼睛一亮,本來是要離開的腳步一轉,眨眼間就快步走向荊慕謠。
下一刻,荊慕謠只覺得自己眼前一晃,再回神就看到蕭野站在了的面前,不住挑眉有些哭笑不得,“你這是做什麼?”
“沒,想看看你是不是還好。”蕭野毫不掩飾自己對荊慕謠的擔心,畢竟荊慕謠說過火銃這個東西稍有不慎,那也是會有危險的玩意兒。
再加上又將自己關在屋裡,不讓任何人瞧見,什麼時候出了事兒,都沒人知道,他能不擔心嗎?
荊慕謠心中一暖,“我沒事,不僅是沒事,還把火銃給做出來了。”
“什麼!?”蕭野和蕭家軍不約而同地驚詫,皆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算算時間,阿謠/夫人閉關的時間也算不得長,這就將火銃給研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