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麼說,都不可能讓除了蕭野和蕭家軍以外的人擁有火銃,除非是跟他們站在同一個陣營上。
許是瞧出了荊慕謠的堅定,褚陌最後到底是沒能再說什麼,深深看了荊慕謠一眼後,轉離開,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沒必要做。
不僅沒必要,更不必要白給荊慕謠送銀子,然後自己什麼都沒得到。
眼見着褚陌走遠,荊慕謠拍了拍手,得意揚眉,搞定。
這樣,應該就不會有人再惦記他們手裡的火銃了,畢竟惦記的人很快就能從褚陌的裡聽到那些苛刻的條件。
敢保證,沒有一個人在聽到的條件之後,還能有心思要來跟合作。
“行了,以後再有人上門來,就照着我剛才說的打發,明白了嗎?”荊慕謠說罷,着重看了幾眼在場的蕭家軍。
蕭家軍在荊慕謠的目之下,下意識地點頭應下,完了才反應過來,他們被夫人帶着一起學怎麼坑人了,一時臉紛紛都有些複雜。
他們這些人前幾年都在東躲西藏,坑人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家常便飯一般,但夫人不一樣,按着他們所想,夫人應該是春白雪,俗世不沾才對。
哪能想到夫人一張,這坑人的力度簡直是比他們還狠,如此說來,算不算是他們將夫人給帶偏了?
蕭野不等這些蕭家軍想清楚,當即就冷着臉將人都給趕走了。
待原地只剩下自己跟荊慕謠,蕭野才笑着湊到荊慕謠的邊,問道:“阿謠你方才讓他們都這樣應對上門來找的人,你怎麼知道還有人上門來?”
“這不是很簡單的問題?你不會不知道現在盯着我們的人都有多吧?還是說你覺得我把火銃給做出來了的事能瞞得住誰?”荊慕謠無語地白了蕭野一眼。
有人緊接着上門來找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就看是誰來,又是誰先罷了,讓蕭家軍應付,也是爲了不是每個人來,都得應付。
蕭野被荊慕謠嫌棄了,倒也沒生氣,只覺得荊慕謠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有的道理在裡頭,本就讓人沒法反駁。
好半晌後,蕭野才找回屬於自己的聲音,再次問道:“阿謠,你覺得這麼苛刻的條件,會有傻子還來嘗試嗎?”
“話不能說得太早了,畢竟世上傻子還是多的。”荊慕謠失笑地搖了搖頭,這可不敢把話說死了,萬一就真的有冤大頭呢?
蕭野從荊慕謠的臉上瞧出些許的端倪,這臉不控制地就變得古怪了起來,阿謠到底是哪兒來的自信覺得世上傻子居多?
不對,依着火銃的吸引來看,這不是沒可能的事。
“你說得對,這指不定哪天就有傻子送上門來了。”
實際上,他們也沒等多久,就還真把人給等來了,且這人還是他們的老人,阿達木。
見到阿達木還敢送上門來時,所有蕭家軍心中都是驚詫不已的,畢竟在他們看來,阿達木這樣的,一般不敢再次上門來,而且還是如此明目張胆的來,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我要見荊慕謠。”阿達木拿出一早就寫好的紙張往守門的蕭家軍面前遞。
誰也不知道阿達木是怎麼出現,又是怎麼找到他們的落腳的。
守門蕭家軍面面相覷,一時沒能給出反應,這也太玄乎了,蠻人皇大費周章都找不到的人,如今明晃晃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要不是不符合他們的份,他們還真想問一句,阿達木是不是不怕被蠻人皇的人知道他的蹤跡。
畢竟阿達木現在出現在這裡,就相當於是明晃晃地把自己的行蹤暴給蠻人皇知道,他難道一點兒都沒考慮過後果不?
阿達木手中的紙張舉得手都累了,也沒見面前的蕭家軍有彈的跡象,他只好再度將手裡的紙張往蕭家軍的面前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