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從阿達木上看不出分毫慌,這就是有所倚仗。
荊慕謠想了想,突然轉移話題問道:“先前給徐擎扔紙糰子的人是不是你?”
“不是。”阿達木否認地非常痛快,活像是這事兒的的確確是跟他沒關係的樣子。
當然得是這樣,不管荊慕謠到底有沒有證據,只要他不承認,那荊慕謠就不能把他怎麼樣,畢竟事關自己的親生弟弟,讓荊慕謠知道事是怎麼回事,那他得涼。
荊慕謠也不知道信沒信,反正從臉上什麼都瞧不出來,目把阿達木從頭到尾打量了個遍。
無聲的打量,最是能給人心裡上無限的力,要不是阿達木居高位已久,抗能力不錯,怕是早就被荊慕謠現在的樣子給嚇住了。
阿達木想了想,很快拿着筆在紙張上寫道:“我所說的合作對你我都百利無一害,只要你答應,蠻人就能換一個對你們友好的皇帝,這難道不好嗎?”
“當然好,但是帶了糖的東西,通常都是有毒的。”蕭野覺得跟阿達木合作,那就是在與虎謀皮,因爲阿達木是個對自己都能狠下心來的人。
這樣的人,最忌合作,畢竟對自己都能狠下手的人,誰能保證他不會在背後對他們下黑手?
阿達木說的紙團不是他給徐擎的,蕭野是不信的,畢竟眼下這個時候,除了阿達木之外,不會有人想要拉攏徐擎跟自己爲統一戰線。
只有急着想要解決蠻人皇,卻苦於自己手上沒有能一擊斃命的武而不敢擅的阿達木。
“你也別否認,紙團到底是不是你扔給徐擎的,你自己心裡有數,你覺得在你膽敢對阿謠的親弟弟壞心思的況下,還能指我們跟你合作?”
言罷,蕭野使了個眼給邊的荊慕謠。
荊慕謠瞭然地頷首,應和道:“沒錯,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拿我的親人來威脅我,所以你請回吧。”
“換個方向想,我對你親弟弟了想綁的心思,你不覺得你拒絕我,會得我狗急跳牆嗎?”阿達木挑眉,既然好聲好氣地跟荊慕謠說不行,那就試試強一點。
有他能據二虎的採買查到荊慕謠製作火銃的材料在前,他就不信荊慕謠沒有對他心生忌憚!
阿達木的心思沒有毫掩飾,荊慕謠自然是輕而易舉就看出了阿達木的心中打算,臉瞬間就變得格外難看。
這不是第一次被威脅,卻是最令不爽的一次。
儘管荊慕霖嚴格來說不是的親弟弟,但他是原主的親弟弟,既然占了原主的,那原主的弟弟就是弟弟。
阿達木生出如此心思,就是在挑戰的底線。
老虎不發威,阿達木還以爲是病貓。
“你既然已經知道我研製出了火銃,那站在我的面前威脅我,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懂嗎?”
“別以爲你現在有多大的重要,只要我們想,你的小命現在就可以代在這裡。”蕭野說着慢騰騰地從懷中掏出了火銃,對準阿達木。
是的,這目前唯一做出的火銃,荊慕謠直接給他了,換句話說他現在只需要扣下去,面前的阿達木就別想再活着走出去。
阿達木臉變了變,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幾分,草率了。
他一心以爲荊慕謠就算是研製出了火銃,現在也不一定會使用那麼快,倒是沒想到東西做出來,荊慕謠就到了蕭野的手上。
依着蕭野的脾,真的手還真不是沒可能,他是來尋求合作,不是來找死的。
“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冷靜點。”阿達木不想死,就不得不低頭。
蕭野冷哼了一聲,對準阿達木的槍口並未有毫移開的意思,“我瞧着你可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所以爲了永絕後患,還是直接從源上解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