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竭這個事兒吧,還是能夠理解的,但荊慕謠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手過程,才能讓二虎幾人將上所有的力氣都給用盡。
“盛昀幾乎是把半數的暗衛都帶走了,你們到底是怎麼把自己弄這個樣子的?”按理說,既然沒傷,那就應該是不會造力竭才對。
二虎讓人把自己扶到椅子上落座,這才開口緩緩把事的經過說來。
原來,盛昀雖說是將絕大部分的暗衛都給帶走了,但他留下的那一部分也不容小覷,何況除了盛昀的暗衛之外,路脩的邊竟然還有另外一波人的保護,所以他們要跟兩方周旋,整個人頓時都傻了。
要不是他們的反應足夠迅速,現在就不是只了點小傷,且還能活着回來了。
“對不起,我們沒能把路脩一鼓作氣地給解決掉,只傷到了他的右手,且還不確定傷得重不重。”二虎有些慚,明明出發之前,他很有信心的。
結果最後卻連傷人致命都沒能辦到,就傷了對方一隻右手,這於他們而言簡直就是恥辱。
蕭野臉也有些不好,他奔着的是要路脩的小命,結果二虎卻只傷了路脩的右手,這跟他原先所想的本就不一樣。
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自己心裡的落差。
相比較於蕭野心裡覺得落差,荊慕謠倒是對這個結果沒什麼意外的,畢竟路脩能夠在中原布局那麼久,他手上就不可能沒有保護力量。
如果沒有保護力量,想來路脩也沒那個膽子直接找上盛昀,所以說,二虎等人沒能辦事兒,並不是很意外。
“好歹是傷了右手,對於我們這些做火銃需要手的人來說,手就是最重要的一個部位,手傷了,但凡足夠嚴重,路脩就沒可能繼續做火銃。”
“如此一來,盛昀對一個傷了手,不能再做火銃的人,就不會那麼在意了。”荊慕謠越說,眼睛越亮,很快就順着這個思路往下想到了更好的法子。
“人傷就要看大夫,如果我們能想法子在給路脩治療手傷的藥上頭點手腳,讓路脩的手自己就越來越不好,那不就還是跟我們最初的想法差不多嗎?”
“雖然不是真要了路脩的小命,但毀了他的手,也就相當於是將他給毀了。”荊慕謠說罷,期冀地看向蕭野,希能從蕭野這裡得到想要的法子。
蕭野一開始是在等着荊慕謠繼續說下去,直到荊慕謠停下好半晌後,他方才反應過來荊慕謠這是什麼意思,當即不住有些哭笑不得。
“經此一遭,盛昀對路脩的保護只會更嚴,我們想要藉機在路脩的用藥上手腳,幾乎是不可能的。”
“公子說得不錯,除非是有那種本就不需要我們去手的毒,否則夫人所言,本就不可能辦得到。”二虎緊跟着點頭附和。
荊慕謠眸底飛快地划過一失,二虎口中的毒實在是難找,甚至說是世間罕見都不爲過,這樣的東西找不到,想出來的法子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那你們說怎麼辦?如果不能廢掉路脩的手,也不能取了路脩的小命,等路脩的手恢復過來,那咱們這次的布局就相當於是做了白工了。”
白工還不算什麼,一旦路脩的手好了,盛昀定然是會做下跟路脩合作的決定的,屆時他們的麻煩就更多了。
“其實,徐擎現在還被盛昀拘着,咱們是不是可以考慮考慮,走徐擎這條路子?”見沒人提及徐擎這個人,二虎沉思半晌後,開口問道。
荊慕謠眼睛一亮,“對啊,還有徐擎呢,徐擎定然不會希盛昀和路脩合作,尤其是路脩還違背了跟他的約定的況下。”
“這是個主意,但問題是咱們能想到的,盛昀不可能會想不到,所以我們就面臨着,要怎麼做才能接到徐擎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