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野臉登時就僵了,他遲疑地看了看荊慕謠,“應該也不至於吧?”
反正這天都已經亮了,早起晚起那不都是一樣的麼?
“這可說不定。”荊慕謠失笑,對於一個有起牀氣的人來說,還真說不準被起來會不會發脾氣。
不過,仇明知道過去他的蕭家軍肯定是有蕭野或者是的授意,應該不會太過於爲難過去的蕭家軍。
果然,仇明來時黑着臉,但去他的蕭家軍卻是安然無恙。
“說吧,是你們誰讓人過去我的?”仇明這話聽着是像對荊慕謠和蕭野兩人說的,可他的目卻是不善地落在了蕭野的上。
顯然,他心裡懷疑的對象是蕭野,畢竟在他看來,荊慕謠就算是想知道結果,也不至於一大早地就讓人去把他給起來。
蕭野竭力維持住了臉上的神,開口道:“你看我做什麼,讓人去你起來的是阿謠。”
聞言,荊慕謠瞥了蕭野一眼,他倒是聰明,知道把鍋甩到的上來,這可不就是仗着仇明不可能會將起牀氣對着來?
仇明本不信蕭野的話,當即冷笑道:“本來你不這麼說,我還不敢確定就是你,但你這樣說了,那肯定就是你無疑了!”
“……你這是什麼據?我明明說的就是實話。”蕭野氣笑了,雖然的確是他派的人,但仇明認定是他做的理由也太荒謬了!
什麼他開口就肯定是他做的?
仇明沒好氣地白了蕭野一眼,“從你裡說出來的話向來就全都不是什麼實話。”
“你!”蕭野噎住。
荊慕謠扶額,無奈的開口道:“好了,人是蕭野派去的,但我也想知道你事辦了沒有,只是我比蕭野慢了一步罷了,所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事辦妥了嗎?”
“當然是辦妥了,我是誰?由我親自手的事,那還能是不的?”仇明驕傲自信,並且覺得荊慕謠的詢問本就是多餘的。
“不出三天,你們就會看到盛昀派人來找你們要解藥。”
換言之,三天內路脩那隻右手就將會真的徹底廢掉,沒有挽救的可能。
荊慕謠和蕭野不約而同地亮了,如此他們倒是不用再擔心路脩的手還有好起來的可能,從而給盛昀和他們對着來的籌碼了。
“很好,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你要是沒睡夠,現在可以回去再睡會兒。”荊慕謠心地開口道,也不問仇明辦事的細節了。
反正只要事兒,那不管細節如何,仇明不主說,也可以完全不用問。
蕭野雖是想知道,但見仇明臉上出來的不耐,他到底是把話給咽了回去,沒有再說別的。
“都已經被吵醒了,你覺得我還能睡得着?”仇明哭笑不得,他本來都做好了會被盤問細節的心理準備,倒是不想荊慕謠完全沒想要問。
荊慕謠揚眉攤手表示:“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我也沒法子讓你重新睡。”
“不如你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做的?反正你也說你現在回去是睡不着的。”蕭野見針,企圖從仇明口中得到答案,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仇明面淡漠,對蕭野的話沒有毫意外,這個事的細節,蕭野要是不問,那才是奇怪了呢。
“他就是隨口說說,沒別的意思,你要想說就說,不想說也沒關係。”荊慕謠生怕仇明會不悅地對蕭野手,忙不迭地開口替蕭野解釋。
蕭野抿了抿脣,有點想說什麼,卻又一時間沒敢開口。
“他是不是隨口說說的,我自己心裡有數,不用你特意替他解釋。”仇明本就黑着的臉更加不好看了,他覺得自己指定是有點病。
明知道人家小夫妻兩個裡調油的,自己卻偏要摻和進來,除了給自己找了一堆的不痛快之外,沒別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