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慕謠所提確實是目前最好的法子,即便這個法子有利有弊,可總的而言,已經是眼下最好的解決辦法了,除非盛昀還想繼續跟路脩這條毒蛇合作,那就是另外的選擇了。
“皇上意下如何?”荊慕謠等了半晌都沒能等來盛昀開口,忍不住多看了盛昀兩眼,如果這樣的條件,盛昀還是不肯答應的話,那就讓他自己自生自滅算了。
反正最後被毒蛇攀咬的又不是他們,隨盛昀怎麼選擇吧。
思及此,荊慕謠頓時就不急了。
盛昀心中其實也有點搖,可他只要想到,答應下來之後,他的權利就會被荊慕謠和蕭野分去,這心裡就怎麼都覺得不甘。
“看樣子,皇上還是不能接,既是如此,那沒什麼好說的了,皇上請回吧。”荊慕謠想了想,雖然是不急了,但也不能一直陪着盛昀耗下去,必須得讓盛昀儘快拿定主意。
否則,後續的事就沒法安排了。
盛昀臉變了又變,他沒有拿到解藥就回去,只怕是前腳剛回到客棧,後腳就得被路脩弄死。
別說什麼他邊的暗衛衆多,路脩一個人沒法拿他怎麼樣,那本就不是一回事。
路脩是一個人不假,但從始至終,路脩都給他一種危險的覺,那種危險就像是只要他稍有不慎,小命就極爲可能會代在路脩的手上。
“罷了,事都已經走到今天這個的地步了,朕除了應下也沒別的法子。”盛昀到底是無奈地點了頭,但還是不死心地問道:“朕都已經應下了,你可否告訴朕,路脩所中之毒到底是什麼,可還有得解?”
荊慕謠笑了笑,並沒有因爲盛昀已經應下了,就鬆口承認毒是自己讓仇明下的,依舊還是無辜地看着盛昀,“皇上說的我不明白。”
“前頭都已經說了毒不是我讓人下的,我現在怎麼會知道路脩中的毒能不能解呢?再者,這毒說不準是路脩自己的仇人下的呢?”
“不可能。”盛昀不信這樣的說辭,徐擎說,除了荊慕謠這邊的仇明之外,沒人能悄無聲息地潛客棧,還功給路脩下了毒。
荊慕謠攤手表示:“就算皇上覺得不可能,那我也沒法子,畢竟我不能給皇上找出一個本就不存在的人來。”
“皇上既然已經應下了,那就將聖旨寫了,再讓人去通知客棧里的人都撤出來吧,拖久了容易夜長夢多。”
“哼!朕不過是想知道路脩中的毒是什麼罷了,你都不肯告訴我,一點兒合作的誠意都沒有!”盛昀毫沒掩飾自己的不滿。
可惜,荊慕謠半點都沒將盛昀那點不滿放在眼裡,徑直笑眯眯地道:“也許等皇上把人都給撤出,就會遇見能人告訴皇上,那路脩所中之毒是什麼毒了呢?”
說白了,就是在盛昀沒有真的把人撤出之前,盛昀都別想知道路脩到底中的是什麼毒。
盛昀儘管明知道荊慕謠這樣說就是在承認毒是讓人下的,他也拿荊慕謠沒辦法,更沒法憑藉皇帝的份命令荊慕謠。
“來人,照蕭夫人說的去做。”盛昀閉眼擺手,他既然沒辦法改變,那就只能妥協,希事能像荊慕謠所說的那般順利。
荊慕謠想了想,有點不太放心,便開口道:“讓二虎帶幾個人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隨便你,只要他們不拖朕的暗衛的後就行。”盛昀知道自己拒絕沒意義,索在上過一把埋汰蕭家軍的癮。
荊慕謠挑眉沒說什麼,倒是二虎聽見了,不住冷笑了聲,“這也不知道是誰拖累誰。”
“你!”盛昀臉一黑,這個二虎是真的從頭到尾都沒把他放在眼裡!
如此一來,顯然整個蕭家軍都不可能會對他有任何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