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慕謠敏銳地發現門外那羣看熱鬧的,對這樣的柳盼又開始心生同了。
世上總有些人在同一個地方跌了跟頭,過不久還會在同樣的地方跌跟頭,俗稱,蠢!
“呵,當畜生養的幾年嗎?”荊慕謠毫不給柳盼留面子,轉拿起了掃帚,“允許你鬧這麼久已經是極限了,趕緊給我滾!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你!”柳盼臉沉了沉,攬着自家兒子,猶豫不決,既是不甘心就這麼被轟了回去,又害怕荊慕謠抖摟出更多不能讓旁人知道的東西。
蕭野冷睨了柳盼一眼,威脅:“還不走?你是不是想讓大家都知道知道,你所謂的養幾年到底是怎麼對待他們姐弟的?”
說完,他無聲地對柳盼說了棺材二字。
他是打開棺材後,救了姐弟倆的人。
柳盼看懂了,臉白了白,一旦那件事被說出口,阿勝在私塾里可就沒法做人了,說不得到時候還要被先生勸退。
好不容易才湊齊了銀子,讓阿勝念上私塾,絕對不能半途而廢!
“算了算了,就當我那幾年的真心都餵了狗。”柳盼走都要走了,還不忘要維護自己的形象。
說完怕自己被打臉,柳盼抱起荊慕勝拔就走,活像自己懷裡抱着的不是一個孩子而只是一束花,走得那一個快。
沒戲可看了,門外的人怕被記恨,也就紛紛散了。
荊慕謠隨手將掃帚放回原位,“阿霖,帶你的朋友出去玩吧。”
“哦好。”荊慕霖應聲上前一手牽着一個,將被找來替他作證的兩小孩兒拉出了門外。
兩小孩兒雖然很想問問荊慕霖的姐姐能不能教教他們,但他們會看眼,知道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也就順從地跟着荊慕霖離開。
不多時,院中就只剩下荊慕謠跟蕭野兩人。
“你怎麼知道什麼人見證了阿霖揍人的全過程?”荊慕謠直勾勾地看着蕭野,杜絕他撒謊的可能。
蕭野臉上划過一不自然,偏眸不跟荊慕謠對視,吶吶言道:“就,隨便去問問就知道了。”
“你撒謊。”荊慕謠信蕭野這話才怪了,誰能隨便問問就能問出答案來?
“說實話,不然讓我查到是怎麼回事的話,你招式就不必再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