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染指了幾個長相漂亮的姑娘罷了,且還是們自願的,結果被仇明知曉了,我就被仇明下了如今這無論如何都解不了的毒!”綠藤擡手臉,故意沒說是自己導們自願的。
他在中毒之前長得不錯,靠着那張臉,能騙到的姑娘家還是多的,有些甚至對他很是忠誠,這也是他一直以來都引以爲傲的事。
可惜沒能持續多久,他的一切就都被仇明一劑毒藥全給毀了。
話說一半,真假到底如何,就看聽的人是怎麼想的了。
海盜頭子印象中的綠藤並不是一個老實的人,故而綠藤這話,只能信一半,也就是染指姑娘是真,但那些姑娘是不是真的自願,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當然,想是這麼想,海盜頭子臉上卻是沒有顯出分毫來的,只裝作一副慨地說道:“難怪你這麼恨仇明,原來是仇明過於多管閒事了。”
“那可不,他要不多管閒事,我現在就不會變這個樣子了。”綠藤磨了磨後槽牙,沒有仇明的毒,他現在還不知道過得有多滋潤呢,哪需要依附海盜討生活?
他現在一切的苦難都是拜仇明所賜,他又怎麼能不想仇明去死呢?
海盜頭子對綠藤眼中的兇狠並不覺得不適,相反他覺得綠藤這樣就好的,他們海盜不需要心慈手之人,當然前提是他的兇狠得是對着外人,而不是他們自己人才行。
“你放心,只要事兒能,今兒個你的仇一定就能報了!”世間一個用毒出神化的人好的,沒了仇明,他們行起來才能更加的毫無顧忌。
綠藤忍不住笑道:“是啊,我都花出去那麼多銀子了,要還不能把仇明殺了,那我花出去的銀子就算是白花了。”
兩刻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就在兩人談的這段時間裡,蕭家軍里預謀已久的刺殺已經登場。
被綠藤所僱傭的殺手一直等着火勢起,再趁衝進去,所以幾乎是在火勢起來的瞬間,他人就已經完的融進黑暗中,像一隻幽靈似的潛了蕭家軍內部。
他沒有急着去找重量級的目標,而是遊走在邊緣,專挑着落單的蕭家軍手,慢慢地向着核心位置而去。
巧了,荊慕謠聽到外頭的靜,好奇心驅使之下,打開了門,要前往靜最大的位置走去,剛好一開門就對上了遊刃有餘的殺手。
殺手沒想到會突然對上一個人的目,一時挑眉有些意外,據他所查,這個地方有兩個人,而現在這個時候能出現在這個位置的人,只可能是那位會製作火銃的荊慕謠。
思及此,殺手毫不猶豫地轉就走,用自己最快的速度。
開玩笑,荊慕謠手裡可能有火銃,他現在不趁着荊慕謠還沒回過神來之前逃走,難道還等着荊慕謠拿出火銃朝他發子彈嗎?
眨眼間,人就逃出去了老遠,已經超過了火銃的程之外,荊慕謠回神臉一沉,這是明擺着知道手裡可能會有火銃,所以見到的第一時間毫不猶豫地就轉逃跑。
世間能夠做到這一點,只可能是事先清了他們所有人的況。
“來人!”荊慕謠磨牙,人都已經到門外來了,守衛到底是在守什麼?
蕭家軍忙不迭地應聲而來,茫然地看着荊慕謠問道:“夫人,怎麼了?”
“怎麼了?有人闖進來了,你們沒看到嗎?”荊慕謠沒好氣地白了到來的蕭家軍一眼。
蕭家軍面面相覷,意識到荊慕謠說的是什麼之後,臉瞬間大變,“夫人你確定真的有人闖進來了嗎?我等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當然確定,剛才人就在我眼前跑了,我眼睛又不瞎,絕對不可能看錯!”荊慕謠說着擡手指向方才那人逃走的方向,“就是那兒,人往那逃了。”